温朵娜所在的地牢是专门审讯重犯的地方,墙上挂着各种恐怖残忍的刑具,只要进到这里面,不受大刑是肯定走不出来的。
潮湿阴暗的地牢见不到一丝光亮,时不时地还会有几只老鼠正大光明的在牢房里跑来跑去,这里对于它们来说到变成了乐园。
但是对于她来说,这里是黑不见底的深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搜出一个人来。任凭自己怎么回忆,还是想不出来原因。
不过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藏在房间里面的,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卡啦……”
寂静的地牢里传来锁链的声音,有人进来了,而且听脚步声应该不止一个人。果然,通道口慢慢出现了火光,格尔泰带着两个侍卫走了进来。
“公主,这里待的可还习惯!”
“……”温朵娜一直抱着双腿坐在牢房里面,眼睛都不抬一下。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两个侍卫把她锁在了刑架上,她的两个手腕和腰间都被拴上了沉重的锁链。
“你竟然敢对我用刑!”
“诶,我可没有,犯人就是要用锁链拴住的。”
格尔泰现在是胜券在握,人证物证聚在,现在就差需要她的口供了。
“说说吧,为什么行刺殿下。你要是老实交代,我兴许会饶你一命”
“我没有行刺他!那个刺客我不认识,我是清白的!”
“清白?呵,你说的也太容易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有谋反之心,企图谋害殿下坐拥王位。现在你还想赖账,是不是非要用刑你才肯说实话!”格尔泰拍桌而起,一直大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劝你给我老实点,少让自己吃点苦才是聪明人。”
“没做就是没做!”温朵娜瞪着他,“不管你们怎么问,我都是这句话。”
“你!……”格尔泰气的拉紧了锁链,急速收缩的铁链直接划破了她细嫩的皮肤,一瞬间,她的两个手腕已经磨出了血。
“唔……”温朵娜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任凭双手已经被磨出血痕。
“国舅……大人,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
“呵,我如何对你了。”
格尔泰背着手在他面前踱步,“生在宫廷,早晚都会有这样的下场,你应该提前做好准备才是。现在局势已定,你注定是这场仪式的祭品,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也免得自己受更多苦才是。”
“呵……你说的好听……”温朵娜抬起头怒视着他,“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目的就是置我于死地,你们好借此夺权!别忘想了,等我父亲痊愈,你们谁都不会得逞!”
“哈哈哈……你难道还不知道,”格尔泰笑出了眼泪,“你那个没用的父亲天天在别苑犹如个活死人一般,我看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把。”
“不可能!上次我明明听到了声音……”
温朵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父亲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是被这些心怀鬼胎的人掳了去。
“随便找个人模仿一下声音也是很容易的事!”格尔泰一掌拍断了面前的桌子,“他的命……很快就会变成这样……”
“不可能!”
看着面前残破的木板,温朵娜开始变得狂躁。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崇拜仰望的父亲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不敢相信,萨纳尔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
“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敢谋害国王,你们就不怕被治罪!死罪!”
“闭嘴!”格尔泰不耐烦的看着她。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废话的,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国王的腰牌可在你这里。”
“什么腰牌,我未曾见过。”
“别跟我装蒜,”格尔泰的面孔开始变得狰狞,“你跟那个老国王感情不是一向很好,他一定把腰牌藏到你这里了,快说,腰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