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军疲惫不堪,眼镜蛇率领一万精锐,今夜袭营。”鬼夜叉道。
戴眼镜的武将满头黑线,无数神兽从头顶狂奔而过,面如土色,夜袭虎狼军联营,只有一万乌合之众的流寇,流寇欺负平民,以一敌十,遇到久经沙场的虎狼军,还不得抱头鼠窜。
“末将实力低微,难当重任,窜天猴多厉害,他去吧!”眼镜蛇干笑道。
“啊啊啊!我肚子疼死了,最近吃坏东西,天天跑肚拉稀,告辞了!”窜天猴满头大汗,弯腰捂住肚子,发出痛苦的哀嚎,一溜小跑冲下城墙。
鬼夜叉皮笑肉不笑,阴测测的道:“眼镜蛇别推辞了,部将里数你最机灵,乖乖的下去准备吧,今夜零点出发。”
眼镜蛇面如死灰,绝望的道:“城主饶命,独孤剑就在敌营,我去袭营不是送死。”
鬼夜叉阴冷的道:“违抗军令者死,你想现在就死,还是今夜袭营!”
眼镜蛇如丧考妣,弱弱的道:“袭营!”
鬼夜叉似笑非笑,拍拍眼镜蛇的肩头,鼓励道:“不用害怕,你只要袭营成功,本城主马上出城接应,保证你安然无恙,下去吧!”
眼镜蛇垂头丧气,霜打的茄子一样,万分无助的走下城墙。
望着眼镜蛇离去的背影,鬼夜叉眼神不屑,嘴角扬起一抹狞笑,掷地有声的道:“搜刮城内一切物资,反抗者就地处决,今夜全军整装待发,准备出战!”
部将欣喜若狂,狂热的道:“遵命!”
鬼夜叉眺望远方,炊烟缭绕的敌军大营,笑容越发狰狞,今夜是唯一的机会,不知道独孤剑在不在大营。
夜色朦胧,灯光阑珊。
营地里燃烧着一堆堆篝火,虎狼军巡逻队高举着火把,来回在营地里游荡,虎狼军吃饱喝足,疲惫的进入梦乡。
宽敞的帅帐里,将领幕僚齐聚一堂,围着凤城的沙盘各抒己见,凤城是钢铁城池,城内有十万流寇驻守,城主鬼夜叉也是武王强者,并不好对付。
江白鱼默不作声,叼着半支烟,悠闲的坐在帅椅上,倾听着各种攻城方略,按照他的意思,任何攻城方略都不用,一刀劈开城门就完了,何必浪费时间,只是他不能说,不能打消大家的积极性。
柳寒风兴奋的道:“以我的判断,鬼夜叉不会坐以待毙,今夜会袭营。”
项敖附和道:“我也这么认为,流寇不擅长守城,今夜是流寇唯一机会。”
赵长河道:“鬼夜叉诡计多端,冷血无情,老夫也推测,今晚袭营!”
江白鱼注视着沙盘,吐出一口烟雾,严谨的道:“凤城有前后两道门,老柳和项敖各堵一面,本帅在中军坐镇,营地四周挖掘陷阱壕沟,等着敌人自投罗网。”
将领幕僚很快散去,帅帐里安静下来。
江白鱼走出帅帐,眺望黑暗中的凤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除了假冒鬼面狂魔的家伙,鬼夜叉这种小人物,掀不起多大浪花,转身返回营帐休息。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到了午夜零点。
黑暗的笼罩下,凤城门口大开,眼镜蛇骑着高头大马,率领近万贼头贼脑的流寇,蹑手蹑脚走向虎狼军大营。
一群流寇在前面探路,惊慌失措走向营地,二十里的距离很快到达,望着灯火通明,没有几个人巡逻的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