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阆双手持在丹田,缓缓向眉间抬起,忽地睁眼,两手急速向下掌心朝外往侧一展,顿时嘭的一声炸开了一旁的峦石。
“通元掌?”早已驻足已久的南宫恪暗道。
“都过了晌午时分还如此勤学苦练,难怪我父亲青睐于你。”南宫恪走过来说着。
“我怎么觉着你的语气这么酸呐。”施阆打趣道。
南宫恪轻哼一声,傲娇地将头扬起,不理会他。
“伯父呢?还在烦恼胡家的事情?”施阆转而关切道。
只见南宫恪叹了口气,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事已至此,也不知他在烦忧什么?罢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赶紧换身衣裳,陪我出去解解闷。”一面说着一面撩着他练功服的袖口。
“咱们这是要去哪?”施阆已陪他走了许久,南宫恪并未有停下的打算,施阆瞧着他大步流星目光直视前方,显然是有目的地前行。
“尽欢阁。”南宫恪也毫不遮掩。
“等等!”施阆闻之色变,急忙拉扯住他,道:“你怎么去哪种地方?”
“我是个正常男子,又无妻无女,为何去不得?”南宫恪不解道。
“可我有啊!虽然我并未与愫愫成亲,但我俩已有媒妁之约,这传出去多不好听。”施阆眉头紧皱,为难道。
“我说你啊,就是太过严谨,你不言,我不语,谁会知晓。愫愫远在洛阳,不会知道这些。”南宫恪摆摆手,又要往前走。
施阆见他要走又拉扯住他,道:“我记得,你可并无这些嗜好。”
南宫恪道:“以前是没有,但见到和鸣,就有了。”
施阆疑惑道:“和鸣?什么和鸣?”
南宫恪一叹息,暗道这人也忒不解风情,说道:“‘东京四艳’可晓得?”
施阆一琢磨,才悟道:“噢~你说的是那尽欢阁的花魁?”
南宫恪一点头,施阆终于大彻大悟,喊道:“我终于明白了,你让伯父在京城购一座庭院,说是学习墨客的文雅之风,实则是来这花前月下。”
南宫恪急做出噤声的手势,说道:“你只管随我前去,包管你不虚此行。”
“那和鸣,长相如何?”施阆看他如此痴迷的样子不禁奇起来。
南宫恪回想着她的脸,一别多日,真是分外想念,竟渐渐沉在与她的记忆里,全然忘了回答施阆。
施阆瞧他两眼失神,又紧接着问道:“与月惜迟相较如何?”
南宫恪回神,眉头微皱,说道:“我并未见过她,不好评价。但若拿江湖中其他女子相较,胜于陶卿云。与温述清相比...也能平分秋色。”
施阆眼前一亮,遂又遮掩住自己的欣喜,陶卿云本就是江湖一等一的美女,且还优胜于她,与同样优于她的温述清都能平分秋色,哪该是怎样的绝色,施阆越想越好奇,甚至都欲催着南宫恪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