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东的大相国寺,是整个大隋朝所有的城市里香火最旺的寺庙,是最旺的,没有之一。
最近,由于寺里烧香拜佛的人太多,以至于开始卖起了门票。只有持有门票的人,才可以进入。可是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住烧香民众的热情。寺门口一大早便聚集了数以万计的信徒,在排队等着买票。
看着门口排着的长长的队伍,平方恍惚间似乎看见了自己当年所见的春运买火车票的队伍。
李靖看着排队的人们,不由得叹道:“果然是大家都知道,马上就要打仗了,人间的磨难就要来了……”
李靖怀里的平方嘟囔道:“人这么多,还不赶紧排队,小心回家太晚,母亲骂你!”
李靖愤然道:“不要说话,小心给你灌黑狗血。再说你爸爸我从小就告诉你,做人要仁义恭谦礼让……我就从来不是排队的人!我们可以直接进去,我上面有人!”
说罢,李靖对着人群大喝一声:“李员外在那边免费施粥了,大家快去呀!去晚了就没有了!”
如同一阵风吹过,门前所有的便消失不见了。
守门的沙弥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惊道:“有人施粥?我也去!”说罢,便摇身而去,好似一道闪电!
李靖看着那个的身法,叹道:“果然是好轻功,就像我年轻时偷瓜被种瓜的发现那样!”
李靖说完之后,便抱着孩子慢慢的走进了大相国寺的正门。
进来正门之后,李靖并没有直进大殿,而是转身去了旁边的一个偏房,只见里面坐着一个和尚,正在那里飞快的将满屋子的长香,包装成一把一把的。
李靖看着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进来,犹在那里疯狂忙碌着的和尚,笑着说道:“大师傅,门前的信徒现在已经去了别处,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那个和尚听完李靖说的话,探出头往山门口一望,回头便对着李靖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来了不给我礼物便罢了,还给我拆台,你不知道我把这里弄的人气这么旺,我废了多大的力气?你!你!你!气死我也!”
李靖笑道:“大师傅,何故骂人,你难道不怕死了进入拔舌地狱吗?”
那个和尚看着李靖,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七窍流血,眼看就不行了。
李靖看着那个马上就要死去的和尚,也不惊慌,只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金条,仍到了地上。
随着那根金条落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那个和尚便如闪电一样,一把捉住那根还在震动着的金条,人就宝相庄严盘膝坐在房间中的塌上,满脸慈悲的看着李靖,一如佛陀在世。
李靖看着七窍上还在流着鲜血的和尚,由衷的叹道:“果然是个要钱的和尚,佩服佩服!”
和尚轻轻的掂了掂手中的金条,不由得惊讶道:“李靖兄弟,你这是真金,怎么了你刚刚抢了金店,到我这里来销赃?还是你也准备剃度,这是你的年费?”
李靖看着和尚,笑着说道:“我不是来销赃的,我是来跟你要我入股的钱来的,不知道你准备的怎么样?”
和尚的眼白一翻,怒道:“你什么时候入的股,我这么不知道,哪有什么你入股的钱?”
李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曾经给过你一文钱,那就是我的股钱!”
和尚笑着说道:“你在那里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再说即使我收过你的钱,那也只是香火钱!”
李靖笑嘻嘻的说道:“你忘了,我去年的时候,在王寡妇的家里,可是说过我还有其他的生意,那时候你可是点过头的!再说你卖香的主意可是我出的,你当时可是说过我的主意至少值一文钱!”
和尚急道:“我那就是随便说说,我可没有真的收过你的钱!”
李靖看着和尚,继续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说了就是说了!所以今天我到你这里,就是来拿回我的那部分股份的。我觉得至少得比我刚刚给你的那块金条重一倍才行!”
和尚气愤的说道:“既然是股金,那也得我挣到钱才行,你看看,我现在的生意有多差!哪有什么人过来买香火?再说我怎么能挣我们信徒的钱,那我还做什么佛门弟子?我这里基本上就是赔本赚吆喝!”
李靖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轻轻的翻开,慢慢的念道:“昨天,和尚你先买入隔壁老王香火店的长香2000把,每把有香15只,合计用钱2000文。你把香拆成每把三只,共计10000把,每把卖钱纹银一钱,合计得银10000钱,也就是1000两。抛去成本20两银子,你合计利润980两银子。安照计算,投资一文钱,每天的利润是10两银子。从我给你这个办法一共是五年,也就算2000天,你一共需要给我20000两银子!”
和尚听完李靖的话,再次七窍流血,口吐白沫,翻到在地,看起来这次可能是真的晕了过去!
积少成多,聚沙成塔……
多少的英雄豪杰最后还是没有那么的钱……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