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杨广留给肖小江的黑龙魔剑!
肖小江将它收到了契约空间中,因为这太沉了,拿不动。。。
这里肖小江似乎有些熟悉,有点像那时候他从陆南雪被关的监狱里跑出来时候的草地。
他顺着泥泞的小道,终于看到了一条旷野中荒僻的道路。
这里离京师似乎要走几十公里,这要到猴年马月啊!
咦?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怎么有那么一点熟悉呢?
这荒郊野岭的,还有人骑着小电驴,到处跑?
嘿嘿。。。
不管了!
骑着小电驴,驰骋在京师的街头,巨大的王都,壮阔而庄严,高耸的围墙,无比雄伟,如一道黑色的山岭横亘在地平线上,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
不过街道上到处是死伤的尸体,原本繁华的街道,却成了一块块断壁残垣。
似乎这里刚刚发生了一次战争,有些地方甚至直接写着不许入内。
一看内部,竟然如现在的盐都一般,寸草不生,一片死寂,悲凉到连一只蟑螂都没有路过。
“肖小江,我说这是你干的,你信吗?”
肖小江正在诧异着眼前的荒芜,突然,老道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干的?是那个杨广拿着我的身体不干好事吧?”肖小江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说道。
“皇上处事确实不妥,不过最没有资格说他的就是你啊!而且现在不是你做的,未来说不定就是你。。。”
“呵呵,拿我的身体去干坏事,然后打不过甩锅给我,我还没资格说?”
肖小江听到这些话更是炸了,像一个烧着了的锅炉,彻底炸开了水花。
“其实这个时候,与其待在这里,还不如去扬州看看你的小女友。。。”
肖小江眼睛瞥了下这个老头子,这时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头都没有回的朝着火车站跑去!
。。。。。。
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南房,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凹凸不平。屋顶上的瓦片压得密如鱼鳞,天河决口也不会漏进一点儿去。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村里的农舍几乎全被稻草笼罩了,只留下几个黑洞洞的窗户,像一双双大睁着的眼睛,诧异地打量着这个还算安稳的世界。门口长着一排泡桐,它们都已栽下五六年,如今最大的已有碗口粗,最小的也有茶杯口大了。
“老人家,您能送我去扬州吗?我从京师来,铁轨断了,这里好像是豫州,我打听别人说您有一个坐骑,我出钱,能帮个忙吗?”
肖小江怯生生的把头伸进了屋舍,看见两个老头正在杀伐对坐。
要不是杨广把这沿路的铁路给炸了,自己要这么麻烦?
“吃马,到你走了。。。”
老大爷瞥了一眼这个年轻人,并没有理会他,还是下着自己的棋。
“老人家,您听得到吗?”肖小江故意放大了些分贝,对着老头说道,他怕这个老人耳朵不是太好。
“两个过河卒了,你要完了!”
老人依然沉浸在自己下棋要赢的喜悦中。
肖小江抬起了手,擦了擦头顶的汗,这两天他起码走了百余里,要不是抢了几个人的电驴,估计得累死。。。
突然老人大吼了一句:“将军!”
又转过身对肖小江说道:“那位年轻人,进来吧!”
他看到了肖小江手心的白点,这是凝华魔珠!
“你是凝华魔珠的继承者?”老人看着大汗淋漓的肖小江质问道。
“是啊?你们怎么谁都知道我是凝华魔珠的继承者?”
肖小江很是疑惑,自己刚开始以为这事情就自己和赵岩几个人知道,没想到,到处都有人知道,就连这种荒郊野岭的破村子都。。。
“既然你是凝华魔珠的继承者,那我就带你走,你要去杨广陵墓吧,来吧小伙子,前两天皇上从扬州打到了京师,现在又归于地底。你现在就是唯一背负使命的凝华魔珠继承者了,你已经得到了皇上的承认,做你要做的事情吧,年轻人。。。”
老头的祖上就是杨广陵墓世代的守陵人,后来战争流离于各地,但他们一直都记得自己的使命。
祖上说过,他们要守护的是凝华魔珠的继承者,因为这些人会扫平当世的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