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姗冷哼一声,看似只能直击的纱带,竟从两端绕过盾牌,直接朝此子腰身缠绕而去。
东雏心中咯噔一下,忙挥刀猛斩纱带,意想不到却似砍在铁索上,根本就无法将其斩断,数道强烈的真力透过纱带,传递而来,白瑶姗此女双手震得麻木不堪,娇躯巨颤。
白瑶姗发狠,动作迅捷无比,待东楚感觉身上一紧之时,再想脱身,却为时已晚。
两条纱带将东雏缠裹得像只大粽子,此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白瑶姗迈着轻盈的优雅步伐,来到东雏身旁,现在只要她愿意,一脚便能踏碎此子头颅。
“哎,请手下留情,第二场我们认输。”一声无奈的叹息自陆昆仑口中发出,面色十分难看。
纱带剧烈一抖之下,那东雏好似旋转的陀螺,整个人天昏地暗的,脚步散乱,顿时找不到东西南北。
“你这混账东西,赤羽峰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朱逑恨铁不成钢地怒骂道。
“啪”朱逑一脚踹在东雏屁股上,此子还未完全清醒,便又摔了个四脚朝天,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咳咳咳,昆仑兄!这场我们胜之不武,就当平局吧。”桓真子目观眼前局势,客套似地说道。
“桓师弟真是说笑了,我们的确是输了,哎!你们大孤峰出了如此一位国色天香的娇楚,真是羡煞旁人啊!”陆昆仑酸溜溜地说道。
“是你那弟子定力不佳,幸好是遇到我家珊儿,倘若遇到会迷媚之术的妖女,后果不堪设想啊。”白尝在怒声喝道。
“白师弟说的极是,东雏这孩子心性纯洁,应该适当地磨砺一番。”朱逑违和地说道。
“心性纯洁,我呸!分明是阴险恶徒,老狐狸打圆场倒是有一套。”穆凌云暗自在心中骂道。
第三场,至关重要的一局开始,穆凌云顿感压力山大,那肥头大耳,凶光满面的淮阴,亦是战战兢兢,惶惶不安。
淮阴脸上闪过一丝阴厉,肉球般的身躯却极是迅捷,原地闪过一道虚影,其手中的一根古铜色的丈八蛇矛戳出,力道相当刚猛。
这若是被戳上一下,肉躯非得出现一个大窟窿不可,饶是穆凌云有锻体功法护身,此时也是沉着应战,不敢丝毫托大。
青坛剑火舌喷吐,一道弧形轨迹划过,火芒瞬时呈扇形,喷薄出一丈远去,威势相当不凡,桓真子,白尝在见此激动万分,没想到此子进境如此神速。
淮阴手中那根蛇矛,绽放出道道刺眼的光芒,“叮”一记金铁交鸣声响起,两人同时后退三步远去。
一道犀利的破坏之力,自剑锋传递而来,真力猛然运转而起,数息间便将那道破坏之力驱除。
淮阴那边同样不好过,火焰的烧灼之力,攻入其体内,整个人如同架在火上烧烤一般,片刻后,在其奋力压制下,亦是驱除一尽。
“那小子果然是个硬茬,看来不出杀手锏,是奈何不了他半分的。”淮阴喃喃自语,随即取出一只精致的木盒,当木盒打开后,自里面跳出一头猪形傀儡。
那猪形傀儡一沾到地面,身形瞬间涨大至一丈高大,浑身罡毛无风自动,一双血红大眼盯着晨枫,令后者内心发毛。
穆凌云岂能是吓大的,神识朝妖兽袋一探,发现那火雀还在休眠晋升当中,现在不易动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