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书侠毕竟是皇亲国戚,亲卫也不敢下了狠手,无奈之下只好将此事禀报给冯媛。
冯媛听闻闽书侠又跑来哭闹,气得银牙紧咬、柳眉倒竖,带了几名护卫怒气冲冲地赶了出来。
闽书侠抱着石狮子,干啼湿哭的大喊道:“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冯将军……冯奉世,你给我出来,你是怎么答应陛下的,现在放任我被人家欺负而不管不顾,你对得起陛下的重托吗?冯奉世,你快出来……”
“你鬼吼鬼叫的什么……”冯媛带着几个亲兵走出了将军府,见到闽书侠发神经的乱叫,横眉怒目的喝叱道:“你不嫌丢人,我们将军府还丢不起这个人。
来人呐,将他给我叉下去,别在我将军府丢人现眼。”
闽书侠死死的抱住石狮子,死活不肯松手,哭喊道:“我不走,你们打死我都不走,我要见冯奉世……”
“我父亲他不想见,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滚蛋。”冯媛觉得自己多看他一眼,都是对自己眼睛的一种伤害,鄙夷不屑的冷哼道。
闽书侠这才哭诉道:“那帮该死的贼配军,不但不听我的命令,现在居然还霸占了我的营帐,不准我踏入营中半步,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法律了……
我不管,你们若不给我处理好此事,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直到你们给我解决好问题为止。”
“囚犯营士卒把你驱逐了。”冯媛诧异的说道:“他们虽然桀骜不驯,但从未做过如此过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了他们不痛快,才导致他们驱逐了你。”
闽书侠叫冤道:“我上任第一天,他们都给我来个下马威,我号召他们集合,居然就两三个人来见过,我……我就一生气,不就用马鞭抽了他们几下,他们居然这么对待我,可军中还有没有军法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囚犯营士卒本就是待死的囚犯,你跟他们讲军法、讲王法有个毛用……”冯媛无奈的拍着额头,鄙夷不屑的道:“真是对着道士念佛经,荒谬绝伦。”
闽书侠推开拉住他的亲卫,跑到冯媛面前,搓了搓手讪讪的笑道:“那帮贼配军不识好歹,你看能不能让冯将军给我换个营,等我回去封了侯,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父女俩的好处的。”
“换营?!”冯媛藐视的忘了他,不屑的说道:“其余营皆有校尉,没有空余位置给你换的,你若不想当校尉,我可以向我父亲说说,撤了你的校尉一职不就行了。”
“撤我官职,这怎么能行?”闽书侠跳了起来,愤愤不平的道:“我可是要封侯的人,怎么能没有官职在身,到时候岂不是落人口舌?”
“这也不行,那也不肯,你到底想干什么?”冯媛咬牙切齿的道:“莫非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不成?”
闽书侠缩了缩脖子,跨不廉耻的说道:“你若不想我再来闹,其实很简单,你们只需帮我搞定那些贼配军就行,只要那些贼配军不给我找麻烦,我自然也不会找你们父女的麻烦;若是那些贼配军给我找麻烦,我不找你们父女,那我能找谁?
反正我不管,你们父子要不帮我搞定贼配军,要不给我换营,不然的话,我就赖着他不走了……不走了……”
闽书侠说着,直接躺在地上,双脚乱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