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宝贝和另外一只长得有点像,兔舍姐姐总搞混,第一次错过了,还是第二次才翻出来。那时候,我看第一眼就对上了,抱回家放在房间里,喜欢的不得了。糯米团子也机灵,会亲亲会叼走我的眼镜,我那时候都当女儿养的。”
陆洲来了兴致,问:“后来呢?”
“后来啊……”二乔苦笑一声,“出去上大学,爸妈不肯照顾,实在没办法了,就把她托付给别人养,本来想着军训过后中秋节我就能回来看看她,可谁知道,她连最后两天都没能熬过去,就这么冷在了别人家里,我连她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都没敢问。”
二乔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牵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没有大悲大痛,就像是平凡叙事一般,将糯米团子的一生交代过去。
“我今年25岁了,她都走了七年了。开始的几年不能释怀,每个月的十九号都要看看以前的视频和照片,现在忙,连觉都不够睡,也就淡了。
现在就感觉,时间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二乔说话的时候,许南易一直静默着。
他的手扶在白木槿背上,连抚摸的频率都没有一丝改变。
白木槿在他怀里动了动,示意自己要过去。
许南易很配合地松了手,她顺势一跳,跳进了二乔怀里。
二乔受宠若惊地接住,在摸上白木槿额前那簇白毛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太像了,要不是我家糯米团子屁股上有几簇金色的小杂毛,我几乎要以为是一只了。老许,谢谢你。糯米团子走之前,我没摸上,现在就当是弥补我七年之前的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