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子,那个穿闪光裤拽哥,就叫谢鑫?”
风三儿听白胖子朝陆师大的同学吩咐事情,提到了谢鑫这个名字。
风三儿立刻想起了虹大艺校西区文化楼,不久前飒长风组织排练的事。
这位谢鑫,应该就是跳跳曳舞的那位shuffler,当时因为他穿着蒙头衣,风三儿没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这会儿,风三儿听到白胖子喊出这个名字,自然格外注意,顺着白胖子的视线,风三儿凝神看去。
只见那丫的,瘦高个,头发是鸟巢,耳朵钉钉子,胳膊缠着蛇(纹身贴),上身漏洞小体恤,腰下穿着比缸还粗的莹光裤。
看他的样子,简直就是流氓加无赖,再n次方的街头喊麦混混一样。
风三儿也不认识什么曳舞的装备,皱眉问白胖子。
“你认识他,原来风三儿豪爷也喜欢泡夜场啊。
嘿嘿,他就是谢鑫,我陆师大的曳舞之王,帝豪D座的shuffler天王!
你们学校社团这次能把他请来,算你们学校走运了。
他可是我们亚洲五大shuffler曳狂之王之一呀!
可不是谁想请就请得动的。知道吗,他出场跳一次舞多少吗,嘿嘿!这个数。”
白胖子从风三儿屁股后,几步窜到风三儿身前。
扬着大虫子眉毛,眼闪星光,兴奋得张牙舞爪的,笑道。
同时左手朝离去的陆师大同学打了个响指,伸高白胖的手爪子,叉开了五指山。
“呵呵,是嘛!看不出那小子瘦不拉几的,还挺厉害的。
不过我还真不认识他,夜场那种风尘场所不是我这种低调正派的人喜欢去的地方。
我注意他,是发现他长得太痛苦太对不起和谐美丽的社会主意社会了,所以我才问你的。
白胖子,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那丫的估计是会嘚瑟几下。
不过在我们虹大艺校人才济济的,他根本不算什么。
在我们虹大艺校,绝不是没有高手在这个场合献技,主要是我们学校的莘莘学子,都深受内敛学风的教化,不愿张扬罢了。
他不过是亚洲街头巷尾,或是午夜场乱嘚瑟,自我感觉良好的舞者而已。
这样的街头午夜场艺术,绝不是我们虹大艺校学习推崇的。
我们虹大艺校你是知道的,别的不说,就只说我们虹大艺校的‘东韵民族风’公关礼仪协会就够了。
它的名声何止响遍全亚洲,每年世界各地,都有我们虹大艺校的‘东韵民族风’公关礼仪协会的成员,全世界巡回演出的。
无论是各种政治,商业礼仪,甚至是军国誓师,军庆表演等等重大活动,都找她们的。
我们虹大艺校搞活动,邀请你们,可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所谓那个谢鑫牛掰的理由。
我们虹大艺校,向来厚德载物,上善若水的。
不管是我们本校的莘莘学子,本还是他校的娃娃,都会给他们展示才艺活动的机会的。
不过,你们这些外校的娃娃,一定要明白我们学校相关领导的谆谆教导初心。
我们学校领导是出本着鼓励和教育学生多参加社会活动的观点,才鼓励学生业余时间搞联谊活动的。
你们可不要误会,给你们一根火柴就当火炬!给你们一瓶矿泉水就当太平洋!这样的膨胀的思想永远都不许有!”
风三儿对学校没什么贡献,但是竟然也一样爱母校,听不得别人对母校不敬的话。
所以对白胖子的话很是反感,烧饼脸脸色一正,教育了白胖子一番。
“是是是!对不起了风三儿豪爷。咱不说这些了,刚才你怎么一口一个我们学校的,我们学校的。
感情风三儿豪爷也是虹大艺校毕业的?”
白胖子估计是没脾气,听完风三儿的一顿教训,仍旧能保持笑嘻嘻的面容,仰脸儿笑问。
“啊!那倒不是,有道是话近自然亲,我既然来了,说话办事就得公正,也就是这么说罢了!
对了,今天既然碰到你小子,我们就去一个好点儿的地方,要点儿正餐吃。
不过嘛……”
几个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学校门口对街的一些店面,酒店之类的楼宇之下。
看到白胖子,风三儿就想起不久前的帝皇A座的豪宴,立刻对平常的早点没了胃口,故而看着白胖子的大眼珠说道。
“哈哈……”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白胖子就喜欢结交朋友,今天不但幸会风三儿豪爷,又遇到这几位哥们儿,我们当得好好乐呵乐呵了。
走!我们就去那家摇曳风宴吧,我们坐在天上,看天看地的吃,岂不更痛快!放心,我请客!”
白胖子左右一晃脑袋,一下就选定了虹大艺校南门外最浪漫豪贵的一家酒店——摇曳楼。
这家酒店最大的特色,就是有高空飘花楼式的餐饮服务,叫“摇曳风宴”。
这摇曳风宴,是一种形象的说法。
从低处向高处看,一个个花儿朵形状的摇曳风宴飘楼间,犹如空中朵朵飘花儿。
给客人的感觉,刺激一流,美味一流,浪漫一流,装酷一流,昂贵一流!
“嗯!白胖子还是有几分品位的,我们虹大艺校门口,也就这家酒店还说得过去!”
风三儿一听白胖子脑袋被驴踢了,张嘴选富豪儿女才去得起的地方。
摸着兜子二百元的手都快被热汗烧碎了,不过仍一脸淡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