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靳寒黑着脸站在那,“本王已兑现承诺,解药。”
“凤王爷什么时候性子这般急了,上次咱们说好的,需要三个月的稳定期。”
此刻的百里莹那是满目胜利的得意。
“本王怎知你三个月后是否还说话算话。”凤靳寒满目的是对百里莹的不信任。
“你看本妃的一切都靠凤王爷帮扶,三个月后还是要靠凤王爷帮扶,主动权都掌控在凤王爷的手里,如何就不能信本妃呢?”
凤靳寒冷看着百里莹不做声,好了好久之后,冷声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丢下一句,凤靳寒转身消失在了百里莹的宫殿里。
而百里莹,看着凤靳寒消失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
……
贵妃之子做了储君,丞相那边怎么可能服气,一时间朝堂上当真是暗潮汹涌。
不管外面斗得多么暗潮汹涌,慕玖玥每日待于凤王府中,那叫一个肆意潇洒。
眼见着三个月的时间快要到了,一则重磅消息传遍了朝野。
或者该说丧钟的敲响震惊了整个朝野。
凤王府离皇宫并不远,丧钟敲响的时候,慕玖玥正在那里吃葡萄,当然,这个皮肯定是凤靳寒剥的。
“什么情况?”慕玖玥转眸看向一侧优雅地剥着葡萄皮的凤靳寒。
“丧钟。”凤靳寒先解释了一下钟声,随即接着道,“能有资格敲响丧钟的就只有帝后。”
这信息量有点大,但不管是哪个,她似乎都得去。
想着,慕玖玥当下站起了身子,“走吧,我们去看看。”
“嗯。”凤靳寒将手中最后剥好的葡萄送到了慕玖玥的唇边,然后取了一边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手指,随即牵起了慕玖玥的手慢步朝着凤王府外而去。
还未到达皇宫门口,便遇上了报丧的太监,得到的结论是这丧钟是为帝王敲。
慕玖玥没有任何的感觉,没有哀伤亦没有喜悦。
“知道是谁动得手吗?”这些日子外面很乱,她可谓是足不出户,凤靳寒每日于府中陪她,但不出来的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百里莹的可能性大一点。”
“你都让她儿子做储君了,也帮她稳定了,她还要怎样?”
“储君远不如君王来得有吸引力,且帝王早就只剩下一躯时日不长的躯壳。”
这话,慕玖玥仔细品了品,随即想到百里莹的手段,她这个不日日见的都遭了毒手,那个日日于枕边的就更不用提了,真的是想想都……
亏她那个父皇还把人家当个宝。
慕玖玥没再接着问,一路安静的跟着凤靳寒来到了宫中。
她来的时候,她的便宜父皇还躺在他的寝宫内。
她的母后和贵妃百里莹趴在榻边哭成一片,外围还有几个别的嫔妃。
几个小皇子也跪在了这里。
对于他们的到来,好似没有半点影响,都该干嘛干嘛。
慕玖玥也不想参合,就站在一边静静等待。
也没用多久,大臣们相继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