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卓瑜的话让凤靳寒微皱了一下眸子，似是在思考。
不过片刻，凤靳寒便开口道：“需要你去查证。”
“好。”司马卓瑜没有任何疑问，只一字。
“你从李林下手，我怀疑今日李林乃是被妖妃的人下了巫术给蛊惑或者是控制。”见司马卓瑜应承，凤靳寒直接给出了方向。
“何解？”李林之事他有收到报告，不过只禀报了前后事件，并没有报出有哪里有疑点。
“李林寻慕玖玥之前和之后眸色不对，寻慕玖玥之前眸光发红呆滞，而之后却很清明。”凤靳寒给出了解说。
“好，我会好好查探的。”禀报的人说凤靳寒当时在那，所以司马卓瑜并没有去问凤靳寒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直接应承办事。
然他不问，却并不代表凤靳寒不说。
“这是慕玖玥告诉我的。”凤靳寒的这一句出口，直接让司马卓瑜愣在了那。
“慕玖玥？”司马卓瑜先是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声，随即满是怀疑道，“慕玖玥莫不是见过被巫术迷惑的人？她懂？还是说她跟那妖妃有牵扯，不然她怎么知道？就连我们也是因为一些特殊的事和多年的查探才知道的。”
“我不知。”凤靳寒摇了摇头，“不过她不像是知道的样子，只是察觉到不对。这事我来处理，我怕事情有变故，就想着先过来通知你去查李林的事，至于慕玖玥如何察觉不对，我还需慢慢问。”
“好。”司马卓瑜没多说，他相信凤靳寒的能力。
“嗯。”凤靳寒点了下头，然后便抬脚离去。
司马卓瑜随后亦出了营帐，不过却是去办理查探李林的事。
……
慕玖玥在凤靳寒离开之后，便一瘸一拐的回到床榻上坐那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