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怀让牧两天内赶紧把翅膀作出来,还神秘兮兮地特意叮嘱他们俩此事定要要保密,千万不能与任何人提起,否则定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牧感觉游怀这赌局甚是奇怪,这位师爷太过单纯,还有空宗那个臭道士为何要和他比飞行呐,明摆着是让他输,然后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他忽然想到现在地宗和空宗正联合攻打人宗,这时候突然来个空宗的老道到这里来会不会有什么企图?
达达托并未太把此事放在心上,只是担心牧做不出来可以飞行的翅膀,游怀若是输了,会很麻烦,他有些受不了这个师爷的手段。他更关心的是牧如何说服修图伯伯能放他们回大望城复仇。
牧边走边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翅膀做成,达达托打断他道:“我们这就去找修图师伯,赶紧跟他说回大望城的事。”
牧看着着急的达达托道:“这事也不急于一时,把你师爷的翅膀先做了。”
达达托一脸不高兴地道:“你说你揽这差事干什么?你若能说服修图师伯放我们走的话,现在就可以启程了。”
牧赶紧解释道:“我怕你师爷给人骗了,这事可大可小,现在地宗和天宗两大世界联合攻打人宗世界,这时候来个天宗的老道出现在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你记不记得我们就是被那个叫狐天风的老道给害的,现在这又冒出了个天宗的老道。”
达达托道:“两大世界联军最近屡屡受挫,已经被打回到尸骨关之外了,领兵叫库切,是我爹以前的一个副将,现在居然也升为大将了,还屡立战功。我还听说人宗世界已向其它几大世界发出联书,要一起攻打大围,抢回钻石骨山。”
牧问道:“尸骨关,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
达达托道:“那是通往人宗大望城的重要关口,历史上那里每逢大仗都有死很多人,而且整个关口处的地形也很奇怪,那重山险峰从远处看就像一个个黑色骷髅头插上许多黑骨头棒一样,麻麻支支的,甚是恐怖,而且那地方寸草不生,人们说那里怨气太重,晴天的时候很少,总是黑云压着。”
牧听了直起鸡皮疙瘩,心想这尸骨关和钻石骨山别看都有个骨字,但可真是天壤之别,于是疑惑地问道:“那人宗世界联合其它几大世界何时要打回钻石骨山,灵骑场的灵兽恐怕早被他们抓走了吧。”
达达托笑着道:“他们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打下大围就能到钻石骨山灵骑场抓住灵兽,然后再凭借灵兽打败人宗世界。可他们没想到就在他们刚打下大围的时候,那些灵兽就已被蓝溪龙带进了奇兽森林里去了,他们如何能抓得住。”
牧点了点头道:“那他们若是奔着蓝溪湖下的那个犹坦封印去的尼。”
达达托道:“不会的,一是没有集合全六大掌纹符任何人是打不开那犹坦封印的,更何况他们怎么敢把犹坦放出来,那岂不是自寻死路。缺少人宗世界这块掌纹符这以后犹坦估计也没有机会再能出来了。”达达说着眼神扫着牧的全身上下,把牧看得直发毛。
牧道:“你还说呐,这东西就无缘无故地跑进我的身体里来了。”
达达托道:“我也不知道掌纹符还会附身,我带着它在身上那么多年也没事啊。”
他们边走边说着,迎面碰上了关婵飞,牧情急之下抓住关婵飞的手,说道:“我正要找你呐,求你帮个忙。”
关婵飞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双颊微红地道:“有事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牧也发现自己有些急躁,尴尬地道:“你会缝纫不,帮我做件衣服。”
一旁的达达托看自己在这有些碍事,跟关婵飞打个招呼就走开了。
关婵飞道:“你这衣服不是好好的吗,再说马上就回若兰镇了,做衣服干嘛。”
牧道:“不是我穿,是给达达托那个师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