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现在怎么样?那个狐天风和那个副将确定是叛敌者,可那个蒙阔是不是叛敌者?要是蒙阔叛敌,他大可不用等到酒宴后再下手......无数个难解的问题在他脑袋里翻来覆去,终究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此时牧又想哈乐兽了,想到了钻石骨山那段快乐的日子,如今经历过生死大劫,现在他忽然清晰的知道,老天爷啊,他真的穿越到一个未知的空间星球,还和那些同时空的人相处,学习武力,甚至并肩战斗。
这里同样有生死,地球有的很多这里没有,这里有的很多地球也没有,有很多只是在神话故事里出现,那自己为何能到这里,怎么就会到这里来了?天狼狂战队的其它队员们是否也到这里来?他们会遇到像自己一样的危险吗?要怎么能找到他们?
盘古,他记得达达托提起这个名字,所以给他起名叫盘牧,他嘴里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决定以后自己就叫盘牧,虽然一切还是梦幻般的不真实,但是隐隐作痛的伤口让他肯定一切的真实性。
他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天狼狂战队队员的名字,达达托,还念着盘古和盘牧,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天,牧醒来时,外面有头长着獠牙的野狼正在扒着洞口的石块,还发出呜呜的闷声。
牧揉揉眼,试着抬下胳膊,还好没麻,暗道:“达达托的药是真的不错,能使血液流畅,要是不吃药,就这么坐几个小时都要麻掉的。”
他慢慢的抬起战剑,对准野狼的嘴用力刺了过去,用力过猛,他整个人连剑一起冲了出去,剑直刺进野狼的嘴里,它发出嗷嗷的吼叫,带着剑狂摇着头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就在最后一丝低嚎中倒下了,抽出着四肢。
让牧庆幸的是,这是一头孤狼,没有同伴,否则他会再入险境。牧跑过去在野狼附近转了几圈,确定真的死了,方才上去用脚蹬住狼头,用力拔出战剑后用用力劈砍下了狼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宰杀这么大个体的生物,心跳个不停。
稍作喘息后,牧觉得肚子咕咕直叫,他把野狼拖到湖边,先喝个水饱,然后用战剑将破开肚子,掏出内脏,又剥掉外皮,虽然有些笨拙,但还是处理得当,小时候在农村,牧看过大人们杀狗,才照猫画虎的也学着作来。
他将肉在水里洗净放到岸边的石头上,又用战剑挑开野狼的内脏,拔出狼心来,他之前听老人说:“狼心狗肺都是有毒的,所以才用来形容人的品行不端。”他想看看这狼心到底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