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柔和的笑容在维克托眼里就像死神的微笑一样,关键是他无法抗拒该死的甜美笑容。
维克托只能一本正经的怒斥道:“亲王阁下,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某些不法报社为了博取他人的眼球,肆无忌惮的扭曲事实,真是其心可诛!我建议让这些不法的报社都接受整改,不达到满意绝对不能让他们出版。如果放任他们出版就是对不列颠王国绅士的不负责,对王室与内阁的不负责。”
阿尔伯特笑了笑,摆手道:“大可不必这样,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列颠王朝包容一切(各地的王党聚集地)。我们不能也没有权利像奥地利的宰相,不对,应该是前宰相梅特涅亲王一样。原来梅特涅的权利是何等的巨大,封禁报社、查封印刷厂皆在一念之间,现在一场革命就将他的一切全部摧毁。说起来,梅特涅宰相现在还在伦敦。”.
“谁能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革让整个欧洲都变了个样。”维克托这才想到现在的奥地利宰相梅特涅亲王已经在伦敦了,维克托不由得感慨道:“有时间真要去拜访一下那位传奇的宰相。”
阿尔伯特惊讶的看了维克托一眼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
阿尔伯特用略微有些辛灾乐祸语气说:“那位梅特涅宰相现在的生活生活可并不富裕。”
“怎么回事?”维克托愣了愣询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那位梅特涅亲王是匆忙化妆逃出维也纳,身上根本没有携带多少钱财。说起来也可悲,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竟然要通过打扮成女人才能逃脱那些暴乱群众的实现。”阿尔伯特的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恭维的一丝,反而透露着一股子浓浓的厌恶之情。
仔细想一想阿尔伯特的经历有关他厌恶梅特涅也不足为其,德意志民族主义的崛起在拿破仑战争,发起于德意志大学中。就在德意志民族主义进入顶峰德意志邦国的百姓准备摩拳擦掌风风火火的建立一个崭新的德意志的时候,梅特涅却用一个松散的德意志邦联给德意志民族主义浇了一盆冷水。大学本来就是民族主义培育的地盘,阿尔伯特也是曾今也有过德意志民族主义情节,但是在不列颠的生活将这种民族情节冲淡。
这依旧不妨碍他厌恶梅特涅,在他的指挥下维多利亚女王并没有与梅特涅见面。
“现在的他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不仅如此,奥地利方面的失去梅特涅报社还在指控他贪污与受贿,并要求对梅特涅的行为进行追查。一个为了哈布斯堡修补了将近30年的老裱糊匠快要踏入棺材的时候竟然遭受这般的指责。对了,我听说奥地利方面还停止了对梅特涅养老金的发放,亲王现在只能靠着一点微薄的贷款勉强度日。”
阿尔伯特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在维克托德心里再掀起了轩然大波。
维克托并不是震惊梅特涅的生活拮据,而是震惊阿尔伯特对于梅特涅信息的掌握程度竟然这么精准无误。
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真的能瞒得住阿尔伯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