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小眼睛红通通的,眼睛都哭肿了,一边揉眼睛,一边带着哭腔跟我说话。
“墙上怎么了?不是什么都没有吗?有什么奇怪的……”
储藏室的墙上,十分光洁,上边什么都没有,我没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等等,储藏室的墙,十分光洁……
那我们在门外时,看到的那扇窗户去哪儿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在心里将仓库内外布局重叠了下,依旧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我们在外边看到的窗户,就镶在七号储藏室,我们面前的墙上!
我伸出手指,仔细敲打在墙的各个位置,最终得出结论:这面墙,每一个部位都是实心的,上边,不可能有窗户。
我疯了似的跑出去,挨个敲打其他储藏室的墙壁,但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实心的墙壁。
我们在仓库外看到的窗户和怪影儿,跑到哪里去了……
难道,这个地方真的闹鬼?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动起来。
绝望,迷茫,恐慌,溢满心头。
“咯咯咯咯咯……”
就在这时,仓库内,忽然传来诡异的笑声。
声音从头顶传来,经过空旷的仓库反射后,变得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渗人的厉害。
“谁,谁在那?”
我硬着头皮,大声吼道。
“你知道吗?我死的好惨。落入纺织机内,被上千根纺针扎来扎去……我疼,我想死,但纺针在我体内扎的洞,太浅了……我死不了……我被活活扎了几个小时才死去,不是被针扎死,而是失血多过死去的……
我死的时候那么痛苦……可我死了以后,发现身上一块崭新的皮肉都没有……我不想死了以后也变成没人要的丑姑娘,所以,能把你们的皮借给我吗?”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声音,难道真的是织女的亡魂?
“在那儿。”
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忽然站起身,将手电的强光调到最亮,打到仓库西头的顶棚上。
小丫头的听力,异常敏锐。
我眯着眼睛,瞧向手电照亮的地方,微微有些愣神。
是一个广播用的大喇叭,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很多厂子里都装着这种东西。
有人利用这个东西,来冒充织女的亡魂。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对着大喇叭吼道。
“嘻嘻嘻嘻,人家在这里呆了二十年,好容易遇到活人,还真不想就这么剥了你们的皮呢。
这样好了,你们跟我做几个游戏,如果你们按我的要求做完后还活着,我就放你们出去,否则的话,你们就永远留在这里,陪我好了,怎么样?”
大喇叭里,传出女子戏谑的声音,带着丝丝狡黠,像猫,玩弄它手心里的小老鼠。
“什么游戏?”我和小丫头对视一眼,问道。
“嘻嘻,一共四个小游戏。你们只有完成一个,才有资格听下一项游戏的玩法。这么多年,很少有人能听完全部游戏的名字哦……”
喇叭内的声音,既兴奋,又病态。
“废话少说,赶快说游戏的玩法。”我调高了音调,给自己壮胆。
“第一个游戏,很简单。我当初喜欢一个男人,发疯了的追求他,为了他,我甘愿付出一切……终于有一天,他邀请我去吃饭,那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七号储藏室内,摆了两张椅子,一张桌子,桌上摆的东西,和我约会那天,一模一样。我要你们坐在我当初约会的桌子上,凭借桌上的东西,判断我们约会当天的结局,怎么样。
嘻嘻,为了给游戏增加一点小小的难度,我要你们,在三分钟内,记住桌上的布局,三分钟后,你们要闭上眼睛,把你们的双手放在对方的脖子上,直到思考出合理的结局……
嘻嘻嘻嘻,我好久,没玩过这个游戏了,还真是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