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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就让这位临中县令有了足够的底气!
有节度使撑腰,那就算是天王老子……嗯,天王老子还是惹不起,不过镇北侯世子和傅家老爷子,这等场面,还是撑得住的!
“哼!”不待于杰说话,傅成宏见到顾准进来,却是立刻冷哼了一声。
顾准扭头,轻佻地看了傅成宏一眼:“这里怎么有个老东西学猪叫?莫不是哪里来的猪精?”
“竖子!”傅成宏“噌”地一声站起来,勃然大怒。
“老匹夫!”顾准不甘示弱,瞪眼怒怼。
于杰见到还没开堂,这两人就已经就要吵起来,甚至还要动手,急忙抬手拍下了手中的惊堂木:“肃静!”
“升堂!”
早已静候立于堂上的两班捕快,顿时将手中水火棍在地面上有节奏的敲击了起来。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于杰如往常面对小老百姓一般,威风凛凛。
可是,傅成宏斜睨了于杰一眼,淡淡地道:“于县令,跟老夫,就不用走这一套了吧?老夫,又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夫!”
见这老朽言语中全然不拿他当回事,于杰的脸色微微难看,你傅成宏一大早跑来告状,现在要审理案件,你却摆谱?
傅成宏起身,甩了甩衣袍,道:“于大人,据老夫得到的消息,老夫幼子傅云海便是被此人劫掳,此人还曾以老夫幼子为质,向老夫勒索钱财!于大人,你应该立刻捉拿此僚,如此人渣,今日便该拉到菜市口,凌迟处死!”
“你口气这么吊,你当这县衙是你家开的啊,你说怎样就怎样?你还想干啥呢?都说说呗?”顾准却是抖起了腿,直接质疑三连。
听到顾准这话,坐在堂上的于杰也是深以为是,暗自点头,觉得顾准说得很对。
继而,顾准挑衅地眼神看向傅成宏。
傅成宏却是冷冷笑了一声:“你也不必跟老夫骚情,你以为老夫会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来跟你对簿公堂吗?”
“于大人,老夫可否请证人上堂?”经顾准一提醒,傅成宏也是想到他跟于杰摆谱,惹于杰不快,的确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态度立马转变了一些。
于杰闻言,得到了重视,心情微微好,眉毛一扬:“可。”
傅成宏向县衙侧面一看。
顿时,便有个衙门的公人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缓缓走了上来。
见到来人,顾准眼中露出了满满的惊诧。
看着顾准惊诧的表情,傅成宏眼中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这位是马世缘公子,他当日目睹了顾准所做的一切!”
在傅成宏说话的时候,马世缘在后面不断地给顾准挤眉弄眼。
顾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马世缘这骚东西啥时候混到对面阵营去了,还成了证人?
“下面,便请马公子将自己那日所见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听到这话,马世缘挺了挺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走了出来。
“咳咳!”马世缘清了清喉咙,就打算开始自己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