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使用的近战武器,除了步枪外,中国军队还拥有两大利器,可以一刀两断斩断步枪的大刀和多工能用的旁门兵器工兵铲,比起霸道绝伦且重几十斤的大刀而言,八路军中尤为喜好使用工兵铲,不仅可以挖掘工事,还可以直接抽出来开打,呼呼抡起怪风慑人,一大块金属刃面削下去,往往会掀飞半边颅骨,人脑就跟豆腐一样被抛飞,撞成一团红白浆汁。
各区队的不少老兵杀得兴起,直接丢开了步枪,抡足了工兵铲大开大合的劈砍,日军士兵死命搁挡,步枪声上火星直蹦,如果稍有撑不住劲,锋利的工兵铲能够直接顺着眉心往下劈开日本兵的脑袋。
“你们狗日的看什么看?!不想死的就跟我打鬼子!”李卫歪歪倒倒地捏着格斗刺,一手挎着轻机枪冲着躲在一旁伪军们喊,突突突一串热辣辣的子弹扫在地面上,爆起一片片雪粉,吓得伪军们一阵鬼哭狼嚎。
“老总饶命啊!”伪军中队长哪里还敢惹这酒疯子,这些八路大爷杀起鬼子来是一点儿都不手软,这个八路长官的话他们哪里敢不听,眼前的形势,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日本人完了!
李卫的一句话加上一梭子弹直接接管了伪军中队长,伪军们壮起了胆子,冲进了战团,却是临阵倒戈,将枪口对准了日本人,随着各区队的战士痛打落水狗。
战场上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化作冰冷的尸体,更多的日军士兵倒下,相比起伤亡惨重的日军,各区队的伤亡情况仅仅可以忽略不计,最多重伤两个,轻伤一堆,重伤的现场就得到最好的医疗,轻伤的也能保持住战斗力,牺牲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直到最后,大多数战士结束了战斗,只有李卫一个人在战场中心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捅着一名日军小队长的尸体,尸体已经被捅地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小李子的酒量也未免太差了!?”几个区队的连长同时摇了摇头,却没人敢上去拉开这个正在撒酒疯的家伙,真看不出来这家伙醉起酒来还是个武疯子。
直到被凛烈的寒风吹散了醉意,李卫渐渐回过魂来,头痛欲裂地左右张望,才发觉战斗早就已经结束,自己傻傻地坐在遍地残尸的战场中央,周围正点着几堆火围住了他,一阵阵热流向周围散发,明白过来自己方才是酒醉后的失控,李卫一丝丝暖意从心底涌了上来,这些家伙居然也没忘了在边上点起火堆,防止自己坐在冰天雪地里被冻伤。
不少伪军也围在火边上烤着火,带着感激接过区队战士们递过的辣椒姜汤,一碗热汤下了肚,体内郁结的寒气一驱而散。
“老大!酒醒啦!”正在一边烤着火的范国文看见李卫摇头晃脑地慢慢站起来,知道酒劲儿已经退了,忙倒出一姜汤走了过来。
“这该死的酒,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看来几年没练,这酒量变小了,我以后是一滴都不能碰了!”李卫接过汤碗一饮而尽,心有余恼,这一身的血,还好是冬天,冻结硬了,拍拍就全干净了,他看了看周围道:“我没添什么乱吧?!”
这个老大还真有自知之明,范国文脸上勉强笑了笑,眼神尽量不朝某处瞧,道:“没什么意外,只是老大你实在是太吓人了。”杀敌一击毙命就可以了,可没人像李卫这样仍死命的捅着尸体,直到捅成血泥,不成人形,李卫浑身是血,双目尽赤,完全像地狱里爬出来收割生命,视杀戮为喜好的恶鬼一样,李卫的撒酒疯现场演播真人恐怖片着实吓倒了好多人,甚至许多伪军和区队战士都被这种血腥场面刺激地忍不住呕吐起来,最惨的家伙大吐特吐甚至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〳李卫的十一分区第一凶人名头更是区队战士们心中被抬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冤恐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吓人!?嗯!是有点儿!”李卫看了看已经分不出个人类模样的肉泥堆,皱起了皱头,是太恶心了点,不过多惨的场影他都见过,心理已经达到了不一般的强韧程度,换成平常人恐怕早就吐翻了。
“这伙保安队的怎么办?!”范国文朝着那伙伪军努了努嘴,跟着日本人的汉奸武装有叫保安队,有的叫治安警,有的叫民团,也有的叫特务,“伪军”一词只是中共的官方用词,实际上日军中并没有叫伪军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