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兕确实有办法,只是还不知如何实行。
想要救出刘仁轨,很简单。
干掉李义府!
只要李义府倒了,来济就能将刘仁轨从大理寺里捞出来。
即便来济最后不出手,自己也能通过许敬宗将人救出来。
便在陈青兕从来济宅邸出来的时候,袁公瑜在李家宅邸等到了李义府。
“李相公,陈青兕刚刚不久见了刘仁轨!”
李义府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件事,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
许敬宗!
“老东西,真要与我作对?”
李义府阴森森的说着。
这些日子的不顺,让这只见人三分笑的猫儿,心中憋着火,却也笑不出来了。
袁公瑜说道:“这倒是没有,辛寺卿特地找我说了此事,不参合进来,只是见一见。”
李义府心中不快,却也莫名一松,在这个庙堂,值得他忌惮的也就许敬宗一人。
两人真要撕破脸,他还是有点慌的。
好在许敬宗今年六十五了,还能活几年?
“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袁公瑜摇头道:“辛寺卿调离了护卫,并不陈青兕、刘仁轨说了什么。”
陈青兕!
刘仁轨!
一个自己最憎恨的人,一個潜在的对手,未来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人。
他们两人聚在一起聊天,李义府莫名起了一股寒意。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义府压着不安,不满的看着袁公瑜。
袁公瑜吓得汗流浃背,苦着脸道:“在下真的用尽手段,软硬兼施。奈何刘仁轨软硬不吃,属下又不能对他用刑,实在没有好招。”
“废物!”
李义府冷冷的骂了一句,说道:“正好,给你介绍一个人!”
他对外叫了一声,“胡管事,去将万差役叫来。”
不多时,一个二十余岁虎背熊腰的青年走进了屋里。
青年长得极为雄壮,但人却如没骨头一样,匍匐在李义府面前,道:“见过李相公,给李相公磕头。”
他不是说说而已,真就“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袁公瑜强憋着笑意,暗想:“好一个浑人。”
李义府挺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并没有立刻制止,而是指着递上的青年,说道:“这位是万国俊,刑部监狱的牢头。别看他官职低微,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过他的审问。老夫听他名号,将他从刑部要了来,将他交给你,由他来对付刘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