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驴兽突然发出一声嘶鸣,随即就在副院长和各位导师,以及众人没反应过来之时,狮驴兽以一个加速的冲向岳凡,在岳凡根本来不及躲避之时,直接被撞飞出去。
而狮驴兽停下高傲的抬了抬脑袋,随即他和对方的交易已完成,也就直接向着自己中院的兽棚而去,根本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副院长却是脸色阴沉无比,望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的岳凡,眼中的杀意显现,他之前如何询问是谁鞭打狮驴兽,可却没人承认,如今去被狮驴兽直接认了出来,手掌上的灵力喷薄欲出。
“碰!”的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却是看着东院学员中白元达直接跪在地上之上:“启禀院长,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也姓白,我父亲曾未在白家做事,最后赐为白姓,当我父亲单独出来立家族,却不幸惨死,所以我就是要报复白家,而白子戈就是白家之人,在白子戈出现学院之时,一切的事情都是我所谋化,哪怕是准备借助狮驴兽杀了白子戈,都是我做的。”
白戈却是看白元达看了一眼,之前都注意过对方,毕竟同样姓白,难免会关注下对方,可现在看着对方既然替岳凡顶下一切,也就什么也没有说。
毕竟一些事情也明白,副院长需要一个台阶,现在白元达这样的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人站了出来,也就是最后的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了,在说副院长虽然不怕岳凡和岳镇长,可一切事情也不以做的太绝,这次重那轻放,也有敲打导师的成分在其中。
“执法队何在,将这破坏学院团结,以及算计狮驴兽之人带下去,直接打入水牢。”副院长却是直接从岳凡的身上收回目光,立即传令外面的执法队将白云达带走。
白戈看已近结束,也就准备立即转身离去,可副院看着一切的罪魁祸首的白子戈询问道:“白子戈,传言你白子戈不服从导师命令和故意鞭打院长坐骑狮驴兽,这两件事情已经解决,那么是不是你还该解决叛逃学院之问题了?”
“额!”白戈有些疑惑,之前不是解释的那么清楚了,怎么现在对方却还要提及这事情,所以有些不解的望着众道:“启禀院长,曾有人诽谤吾叛离学院,但如今我却站立在学院,如果我叛逃,为何却还要回来受罚呢?”
纪云海却是狠厉的看着白子戈,缓缓走出道:“白子戈,虽然你是吾之学生,你不听吾之命令,是由我出手在先,一切都可以说是情之可愿,但你无缘无故的消失一个月,也不给吾之报备,你之行为却是已经触及叛逃学院的行为,不知道你白子戈该怎么解释?”
“靠,他在山里出不来,怎么报备?”白戈气的快骂人,不过当看到纪云海脸上那阴狠的模样,却是知道对方有备而来,不过他却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回纪导师,我之前说过,我一个都在追寻狮驴兽的踪迹,一切都是为了安全带回狮驴兽,不知纪云海导师确定是回来报备重要,还是先知道狮驴兽的安危重要?”
“哼,巧舌如簧,不光你如何狡辩,都改不了你你旷课一个月的事情,你将学院的规则置于何地?”纪云海却不跟白戈对面接触,就以学院规则说事,相信管最后如何,他也逃脱不了被责罚的,那么他也可以完成任务交差了,至于后面的事情,那么就不需要他去负责了。
“纪导师,我初来贵院学习,还没来得及学习贵院的规矩,就被导师你罚去打扫兽棚,恐怕真要说责任,我觉得导师你要负全责;其一你没给学生将解规则,其二,既然你知道狮驴兽逃离学院,还带有你的学生,你却无动于衷不去找寻。”
“导致学生被狮驴兽丢弃在魔猿山脉之,身为一个修为底下的学员,如何能再魔猿山脉中自报,想要活下去就只能追踪狮驴兽的足迹,从而才能勉强的存活下来。”
“如果导师真要吾来报备,那么恕学生不没办法;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虽然吾不是将军,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学生不得不这么晚不回来。”
纪云海被对方挤兑的却是说不出话来,毕竟说的再多,那么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辩解而已,甚至他看着其他导师那不屑的目光,却是知道解释的越多,辩驳的越多,那么最后落在他头上的不光彩头衔也就越多,还不如沉默,或者还能保住最后的一丝尊严,不过他却将所有的愤怒和憋屈,都化为杀意针对向白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