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到昆仑山？”
申公豹眨了眨眼睛，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下次惹祸来娲皇宫，还是去极乐世界。
东极青华大帝咳嗽一声，神念传音道：“我玉虚宫在乎乱与治，封神之后，大乱已止，将迎来大治，申公豹是不能上昆仑山的，会影响气运格局。”
“哦。”
申公豹若有所思，他不能上去，不代表度厄真人不能上去，大不了开个马甲嘛，这种事情，他已经很熟练。
况且，三十元河东，三十元河西，莫欺豹豹穷！
下次他再上昆仑山，就不衰神灾星了。
渡过封神大劫，证道先天大罗，那个时候必定是天尊归来。
就在申公豹畅想未来之时，娲皇轻声一笑道：“既然天尊不介意弟子西行，那么你们便带着灵珠魔丸下去吧。”
退下去？
这怎么能行！
要知道朝见娲皇，面见元始乃是天大的机缘，这可不是大道投影出来法相，而是真真切切的本尊，掌握了不知多少奥秘。
今日之后，再想上玉虚，入太素，注定困难无比。
申公豹脑海中无数的智慧火花碰撞，思索自己修行以来遇到的所有难题，试图寻找最有价值的一个，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大喊道：“娘娘且慢，弟子还有一问，还望解答。”
娲皇停住了手，饶有兴趣看着申公豹，笑问：“若是轮回之事，我不方便说，以免让人察觉。”
让人察觉，是谁能让娲皇如此避讳，自然是后土。
申公豹心头一紧，深吸一口气道：“并非如此，弟子想要问的是修行路上的一个难题。”
“说来听听。”
娲皇轻声一语，引得所有强者注意，申公豹虽然道行浅薄，但，毕竟证道太乙神圣，有着自己的大道理念，修行路上或许有奇妙的想法，值得重视。
“敢问娘娘，修行路上有散数帝君，有太乙散数，可否有……大罗散数！”
申公豹目光炯炯，发出道音，振声问道：“人世间，是否有大罗散仙！”
散数，是修行境界上一个奇妙的数字。
神道中有堪比金仙道君的散数帝君，堪比太乙道尊的真流帝君。
按照道理而言，太乙道尊称得上真流。
然而，人世间还有太乙神圣这个境界，太乙道尊只能算太乙散仙。
似乎散数，永远要低真流一头。
可，散数究竟是什么东西？
人世间太乙散数，有太乙真流，也有传说中证道先天的大罗真流。
那么，又带来另外一个问题，是否存在一个道果，存在一个业位，叫做大罗散仙！！！
这是一个禁忌的问题，诸天万界能回答者寥寥无几。
但，申公豹觉得自己能得到答案，因为今日宫中不止有圣母娲皇，更是有大罗天的开辟者之一，元始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