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谭家!”年轻儒生一惊,双眼一白,不知道是真晕了还是假晕。
“这…”三戒饶了饶头。
最后还是黄婷出马,黄婷抽出了长剑,在年轻儒生的脖子上轻轻蹭了蹭,也没有碰到肉,只是长剑的冷冷寒光让年轻儒生脖子一缩,瞬间清醒了过来,张牙舞爪的道。
“不,我不要去谭家!我不想去谭家!大人放过我吧!”
“这可由不得你了,”陈梁淡淡道,冷酷话不多的一巴掌拍在儒生的脖子上,刚刚清醒的儒生头一歪,又晕了。
“额,陈施主,黄姑娘才刚把他弄醒啊,你们两这一下来一下又来,不怕把他搞的神志不清啊,”三戒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小问题,人没有这么脆弱的,”陈梁耸了耸肩膀。
随后运转体内的北冥内力,注入双脚,健步如飞的提着儒生跟提着娃娃似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不是你说的快点做事吗?”
三戒摇了摇头,双手合十,总算有了个和尚样子,悲天悯人的说道。
“南无阿弥陀佛,这被陈施主抓到手里的,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看那可怜兮兮的儒生,脸砰的一下摔在了台阶上,牙齿都给磕掉了几颗。
三戒心中叹了口气,连忙跟上早已冲出的黄婷与陈梁二人。
三人速度很快,一个十分钟,就又回到了谭家。
陈梁直接把儒生丢进了大堂里,这时候谭家家主正一脸慌忙,看着陈梁三人回来,还提着了一个看起来就可怜兮兮,像是被暴打了三天三夜的儒生,不由得好奇的指着儒生问道。
“三位大人,此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个样子。”
“哦,你女儿的老相好,”三戒一脸不怕事大的表情。
“什么!”
谭家主一惊,脸都白了,手指颤抖的指着倒地不起的儒生道:“大人你说,你说这家伙是我女儿的老相好?”
“不然呢,你以为怨婴这玩意是平白无故的进入你女儿的肚子里,肯定得需要点外来力量吧,比如下脉开通,”三戒和尚笑呵呵的说道。
“这…这是孽缘啊!”
谭家主脸上的肥肉一抖,气的他差点没喘过气来,心里面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自己养了十六年的白菜被一头猪给拱了,谁不难受啊。
当即谭家主气的不轻,就抄起旁边的凳子想要往儒生身体砸下去,看那力度,估计是要打死人的。
一旁的陈梁眼神一动,三戒当即明白。
连忙过去扶着谭家主,顺便把板凳弄开,三戒拍着谭家主的后背道:“我佛慈悲,谭家主冷静一下。”
“你们全家的生死,还得靠他啊。”
“抱歉大人,实在是我怒气攻心,唐突了,”谭家主到底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深呼吸了几口气,就冷静了下来,只是看向儒生的表情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