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不过先天一重,敢对先天四重的陀满苦恶言相向,很大程度上因为他们披的毛。部落之人对军部天生就畏惧,和平之时军部到处搜刮民财,动乱年间又是部落首当其冲,只因为军部是大唐的机构,是官,而他们是民。
民怕官,天经地义。
将军已经安排人去拖碧血寒冰蟒的尸体,他心里乐开了花。只不过死了三个没用的斥候,就获得了一条先天境妖蟒的全部,不,要分完颜部落一半,可是一半也很多了呀。
“呵呵……”陈广突然发笑。
将军冷着脸问:“你笑什么?”
陈广耸耸肩,“准许你和完颜部落勾结,设计陷害我的朋友,侵吞陀满部落的财产,就不许我笑么?老实说,阁下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像男子汉大丈夫。”
将军怒视,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本将军做人光明磊落,何时与完颜部落勾结,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本将军……”
将军顿住了,擦亮眼睛看着陈广手上的令牌,赶忙下马,单膝跪地说道:“下官北郡白虎军武骑尉汤扈见过大人。”
他的额头热汗滚滚,明显没想到自己的计谋被识破,更没想到陀满部落请了一位“大人”助阵。
陈广摆弄令牌不说话,一个眼神就让这些白虎军的**战战兢兢。那些人不认识令牌,汤扈认识啊,这令牌只有征战沙场的王爷、侯爷才有,虽然他认为陈广是王侯,但见令牌如见本人。
令牌是陵王李恪宗顺手扔给陈广的,这令牌是当初李恪宗跟着皇帝南征北战时得到的赏赐,只是这么些年过去了,大唐国泰民昌,李恪宗也在伶乙郡快活了二十年,早没了征战沙场的铁血,这令牌是他答谢陈广救了李鎏珑的谢礼。
“汤扈,你好大的胆子。”陈广暴怒道。
汤扈忙把头垂低,“下官知罪。”
陀满苦、陀满石兄弟一头雾水,陈兄弟不是吐浑部落吐浑萨天小儿子的师傅吗,怎么又成了官?
陈广质问道:“白虎军怎么说也是大唐的铁血之师,军规军纪如此松散,武骑尉就和其他部落联手打压别的部落,更是不惜牺牲斥候小队的性命达成目的,汤扈,我且问你,到底是何人指使?”
白虎军是铁血之师?
我怎么不知道?
汤扈支支吾吾,“无人指使,是下官利欲熏心……”
陈广喝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汤扈恍然大悟,就说道:“回禀大人,这一切都是完颜部落完颜杜仲指使的,也是他买通三个斥候在此埋伏陀满部落,下官此前完全不知情,更不会拿部下的性命作为筹码。”
陈广点点头,继续说:“既然知道了主谋,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汤扈,别忘了你的职责,你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将军,不是土匪头子。”
汤扈忙道:“大人教训的是,下官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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