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轩和陆寒蕊商议的时候,陆南河刚刚与秀儿完成一场激烈的交流,正躺在床上歇息。
砰砰砰!
就在这时,秀儿的房门被人突然敲响。
“谁啊?”
秀儿惊疑不定的问道。
“夫人,是我。”
门外传来秀儿贴身丫鬟的声音,“是二老爷的一个护卫急着要找他。”
在四海镖局,大老爷是陆寒蕊的父亲陆南川,二老爷正是陆南河。
听闻护卫要找自己,陆南河心里便是微微一沉,他知道,若不是出了大事,对方绝对不会有胆子打扰自己的好事。
秀儿也意识到这一点,担忧道:“南河,怎么回事?”
陆南河摇头道:“我也不知,不过应该没问题,你不必担忧。”
安抚好秀儿之后,陆南河穿戴好衣物来到外面,便看到自己的心腹正神情焦急的等待自己。
“怎么回事?”
陆南河沉声问道。
“老爷,陆寒蕊跑了。”
心腹向左右看看,而后在陆南河耳边低声禀告。
“什么!”
听到这句话,陆南河神色大变,连声问道:“怎么回事,陆寒蕊怎么跑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心腹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简洁道:“就在一个时辰之前,骆榆把护卫调开,自己一个人进了柴房……”
说到这里,心腹微微停顿住,偷眼观看着陆南河。
陆南河闻言眼角一阵抽搐,骂道:“色迷了心窍的蠢材!”
骆榆是陆南河的心腹,平日里办事很得陆南河的心,但是却想不到他竟然被美色迷惑,独自一人进去柴房。
虽然说陆寒蕊已经被陆南河让人扒光衣服,但是她的功夫还在啊。
想到陆寒蕊的武功,陆南河已经猜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心腹的话也应验了他的猜测,只听心腹继续道:“骆榆进去之后,开始护卫还能听到一些动静,但是之后便再没了信息……直到刚才,护卫才感觉有些不对劲,进柴房查看,结果就发现只有骆榆衣不蔽体的死在了床上,陆寒蕊则不见了踪影。”
“死得好,活该!”
陆南河脸沉似水,又骂了一句,随后吩咐道:“立刻发动咱们的人手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陆寒蕊的下落!”
“是!”
心腹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虽然做出了安排,但是陆南河知道,陆寒蕊既然能离开,这天地之大,想要再找回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陆南河心头对骆榆更是恼怒:“竖子坏我大事!”
……
正如陆南河所料,连续三日的寻找,依旧没有陆寒蕊的丝毫消息,她就好像突然人家蒸发了一般。
这一日,陆南河正在镖局大堂处理事务,就听下人禀报:“二老爷,刘夫人求见。”
“刘夫人?”
陆南河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四海镖局只有一个刘夫人,就是镖师刘正则的夫人。
刘正则前些时日跟随陆寒蕊押送被他调了包的黄金,结果在旋风山黄金被劫,而后刘正则带领一些兄弟跑了回来。
为了平息晋城刺史的怒气,陆南河毫不犹豫的将刘正则给送到大牢,也因此,刘夫人对陆南河很有怨气,平日里就算看到陆南河也没有一点好脸色。
“请刘夫人进来吧。”
在等待刘夫人的时候,陆南河心里也在不断猜测着对方的来意。
没一会儿,一名头发略显花白的妇女来到大堂。
“刘夫人,不知你找我有何事啊?”
陆南河脸带笑意的问道。
刘夫人脸色冷漠,只是盯着陆南河看个不停。
陆南河被她看得有些心慌,笑道:“刘夫人,可是我今日的装扮有何不妥?”
刘夫人冷哼一声,讥讽道:“不妥?二老爷是何等人,做事天衣无缝,哪里会有不妥之处!”
陆南河闻言心里一动,试探道:“刘夫人似乎话里有话啊。”
“二老爷,我也不跟你打哑谜,我只问你一句,我当家的是不是有冤屈?”
刘夫人厉声问道。
陆南河心里一惊,对旁边的心腹使个眼色,让他把周围的丫鬟驱散,然后这才起身道:“刘夫人何出此言?”
刘夫人淡淡道:“陆寒蕊找过我了。”
陆南河眼中爆射出一抹精光,但是脸上不动声色:“那……看样子陆寒蕊对你说了一些什么?”
刘夫人呵呵冷笑,看着陆南河道:“二老爷,你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套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