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且暴力的回答让宇智波斑都愣了一下,他用怀疑的视线看了眼站在宇智波夜光身边得黑绝,该不会是用力过猛了吧?要是给弄的彻底死了心可也不好用,太过于极端将会变的不好控制,他可不能容忍计划得执行者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家伙。
不过黑绝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示意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宇智波夜光并没有注意到宇智波斑和黑绝的眼神交流,被宇智波斑挑起来话头之后,心情抑郁的少年情不自禁的陷入了悲愤、抑郁、绝望的情绪之中,最好的朋友死了,喜欢的女孩子死了······这世界就是一堆狗屎。
“狗屎!这狗屎的世界!呐!你不是说你是宇智波斑吗?你会不会让死人复活的手段?”宇智波夜光死死的盯着坐在石椅上的宇智波斑,一双眸子变的血红,漆黑色的八角图案缓缓转动着。
听到复活这个词,宇智波斑收起了心中的怀疑,还好还好,没有失控。
“复活······复活的手段不是没有,只不过代价很大,而且,小子你当真打算让死者回到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继续生活下去吗?这样的世界与其让死者活过来,还不如就在冥土长眠!”
宇智波夜光愣住了。
他皱起了眉头,目光凶恶的瞪着宇智波斑,“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不是傻子,听得出来宇智波斑藏着言外之意。
“我有一个计划,能给这个糟糕的世界带来永久和平的计划。”
————
大蛇丸叛逃的消息终究是在忍界扩散开了。
一时间,整个忍界都为之哗然。
那可是三忍。
木叶的顶梁柱之一。
第三代火影的徒弟。
崛起于二战,支撑着木叶打赢了三战的顶尖强者。
这样的人物居然变成了叛忍······委实是一件令人心神摇曳的大事。
据说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三代土影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以至于乐极生悲扭了老腰,却还是开心的大笑着;云隐村的第四代雷影同样兴奋过头,不小心将杠铃给从窗户丢了出去,砸塌了一栋房子,万幸没有死人,只有几个人受了伤。
就连被木叶打的彻底服软了的砂忍也貌似很乐呵,一向板着脸的第四代风影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木叶在三战中所展露出来的强悍肌肉让其余各大忍村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万幸这个庞然大物自个儿内部出了问题,宇智波龙树和大蛇丸的先后叛逃,着实是让不少在三战中失败的家伙看到了希望。
所有人都明白三战的结束并不是真正的终究,第四次忍界大战迟早还是要打起来的,这不是某个人的意志就能够改变的,这是大势,只要木叶还占据着最为肥沃的土地,只要土之国贫瘠的土地不足以供养增长的人口,只要云忍不放弃武斗派的精神风貌······战争是不可能消除的。
既然战争迟早要来,那么各大忍村其实都在默默的准备着下一次不知何时开始的战争。
这一点,就算是木叶也不例外。
所以当木叶接连损失支撑大局的梁柱之时,失败者们才会如此的兴奋,忍界汹涌的暗流再一次活跃了起来。
雨之国。
雨隐村。
这个封闭保守的村子曾经拥有一位屹立于忍界巅峰的强大忍者,被誉为是【半神】的山椒鱼半藏,就连三忍的名号也是出自于半藏之口,正是在半藏的统领之下,地处于三大国交界处的雨忍硬生生在二战中打的岩忍、砂忍以及木叶的忍者灰头土脸。
虽然二战最后雨忍依旧是战败了,但雨忍的强大却是得到了周边三国的认可,尤其是半藏的恐怖,丝毫没有因为雨忍的失败而有所折损,应该说反而更上了一层楼。
不过,在绝大多数所不知道的时候,这位半神悄然无声的在雨隐村死去了。
这座村子已经换上了一位新的领导者。
“长门,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不用担心我,我没有事。”
有着一头漂亮的浅蓝色头发的少女温柔的笑了笑,只不过在那笑容的深处是一抹化不开的悲伤,“长门,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
红发少年木然的说道。
就在去年年初,他们被半藏所欺骗,结果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不,那不仅仅是他们最好的朋友,还是指路的明灯,指引着他们在黑暗中前进的希望,可是如今他们失去了希望······
即便已经过去了一年半的时间,但心中的这份伤痛却不曾被抹平。
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份悲伤反倒是越发的浓烈起来。
“长门······”
少女欲言又止。
她很担心长门的状态,那场巨大的变故中,他们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长门也失去了双脚,因为被起爆符的爆炸波及,长门的双脚失去了知觉,即便是用医疗忍术也无法医治好。
虽然长门用那双眼睛的力量完成了复仇,杀死了有着半神之称的半藏。
但当复仇结束之后,长门也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准确来说他们两人都失去了未来,就这么停留在原地,永远也没有办法再次前进。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少女疑惑的皱起了秀眉。
这里是塔的最高层,弥彦——他们最好的朋友的尸体就停放在这个房间的棺材里,没有长门或者她的命令,没有人敢踏足这一片禁地。
“谁?”
长门抬起了头,紫色的波纹状的眼眸盯着房门。
“一个······想要改变世界的人。”
陌生的声音响起。
更加古怪的是门外的陌生人所说的话。
“······长门?”
少女看了眼少年。
少年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眼睛充满了自信,他的眼睛是无敌的,不不,应该说他的双眼本身就是无敌的代名词。
“进来吧!”
少女说话间,缓步退到了少年的身边。
房门没有打开。
一个黑色的圆洞悄然间出现在空中,然后,一个戴着纯白面具,身披黑色雨衣的男子从漆黑的圆洞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