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回答?
明明你是我的郎君哎……你明明是那么暴力的一个人,动不动就砍人,可是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从来就没有那样过啊,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去反抗,也反抗不了的……难道要我主动自荐枕席你才高兴?
郑丽琬咬着嘴唇,有些委屈。
柴令武“腾”的就从榻上跳起来,点燃了烛台,道:“过来吧,都是两口子,怕什么啊?”
这年头医疗卫生条件太差,一点风寒都可以要去一条人命,所以柴令武最担心的就是生病。
郑丽琬却一下子蒙住了头。
柴令武晕了:“咦,你干啥?”
郑丽琬吱吱唔唔的说道:“婉儿不冷了,郎君自管睡去好啦。”
同床?
她不是不敢,而是怕被稀里糊涂的“吃掉”。
柴令武笑道:“你别多想,我跟你保证,绝对不碰你一根手指,我们都同房这么久了了,我的人品有保障。”
郑丽琬摇头,只是不肯。
眼看着温香软玉抱在怀的奢想就要完蛋,柴令武忽的心生一计,道:“你一直在家里,是没听到一些秘闻。薛延陀那里正流行一种由风寒引起的疫情,已经死了很多人,已经搞得人心惶惶。”
郑丽琬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嘟囔道:“你吓唬谁呢?我可是半点都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没有传到我大唐,若是你染上了风寒,搞不好你就是第一个得这种病的人,更恐怖的是这种病一旦染上,不管男女老少都会跟着染。”
柴令武面有肃然道:“夷男带着几个儿子与重臣跑来了大唐,名义上是朝见圣上,实则是避难来了…你想,一国之君、皇子、重臣全体出动,这正常吗?薛延陀的日常政务不需要运转了吗?…”
郑丽琬越听越心悸,脸色煞白不止,看着柴令武说得有依有据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娇躯忍不住轻颤了下,吃吃道:“真这么严重?”
“这些混蛋全部跑到我大唐来了,我还担心他们把这种疫情带来了呢。”柴令武眼看吓得差不多了,就顺势道:“所以你千万不能受凉,要是你真得了这种病,就真没救了。”
郑丽琬芳心惶乱,生怕自己会染上这种病,一时间都顾不上害羞了,踟蹰片刻,道:“那真的不碰我?”
“肯定不碰!我要是不讲信用,早就把你吃干抹净了。”
柴令武指天发誓。
“哦!”
郑丽琬应了一声,犹豫一下,裹着一床被子跑了过来。不知是羞涩,还是烛光的映照,那张倾国倾城的作小俏脸红得娇艳。
她想了一想,吹熄一旁的蜡烛,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落针可闻。
“磨磨蹭蹭干啥呢!你不会真想染病吧?”柴令武催促道。
“来啦!”
郑丽琬给自己连连打气,不断的说服自己:郎君是个诚实的君子,自然说到做到。
黑暗给了郑丽琬莫大勇气,扭扭捏捏的走到榻边,轻轻解开披着的被子,脱掉鞋子,伸手摸索着被子。
忽然手心一热,摸到了一只手。
尚未等她叫出声,那只手便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猛地一用力,将自己拽了过去
郑丽琬惊呼出声,自己的娇躯依旧被柴令武拽进被窝里。
柴令武把郑丽琬拽进来,便压紧了被子。
郑丽琬气道:“郎君说了不碰我的!”
柴令武耍赖道:“我也没看到哇,意外。”
闻着泛着淡淡香气娇躯,柴令武忍不住侧过身,伸出手臂紧紧环住郑丽琬的纤腰,搂在自己的胸膛里。
她除了肚兜、亵裤,竟然什么都没穿。
这肌肤相贴,柴令武立马龙抬头。
“啊!”郑丽琬惊呼一声,羞叫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衣服也不穿。”
柴令武无辜道:“谁睡觉穿衣服,不是还有裤衩么?”
郑丽琬气道:“这有什么区别?”
“的确比你少了一件。”安静了一会儿,黑暗中传来轻微的脆响。
“哎呀!”
“哎什么呀?这下公平了。”
郑丽琬微嗔说道:“你说不碰我的,现在怎么说?”
“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你了,是搂好吧?不算食言吧?”温香软玉在怀,柴令武得意极了。
郑丽琬看似瘦弱,只不过骨架小身子却很丰腴,从内而外每一分每一寸都洋溢着轻熟的风情,就像是一枚水蜜桃,咬一口下去便是芬芳鲜美的甜蜜汁液。
香软的娇躯在自己怀里微微发抖,也不知是冻得还是羞得,散发着火炉一样的热量,甭提多舒服了。
“无赖”郑丽琬呢喃一声,不再抗拒。
事实上,来自爱郎身上浓郁的阳刚之气早已熏得她昏昏欲醉,娇躯酸软,神魂飘飘荡荡,如入半天云里……哪怕柴令武这时想要再进一步,也生不出一丝抵抗的力气。
佳人在怀,柴令武下巴碰触那柔软的削肩,鼻间嗅着如兰似麝的香气,紧了紧手臂,感受到那柔软的纤腰惊人的柔韧,双腿绞上对方的大腿,轻声说道:“安心的睡吧,我的宝贝”
“嗯!”
郑丽琬羞涩的应了一声,轻轻扭了一下娇躯,紧紧依偎在心上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