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从此过吗?”
裘千丈眉头微皱,自己行走江湖靠的除了招摇撞骗的本事外,那眼力劲也是颇为不俗,小镇的诡异之处在他眼中尽显无遗,饶是平日波澜不惊此刻也罕见的眼皮跳动不止。
“非过不可!”
“这已经是最近的路了,若是绕道还得兜一个天大的圈子,其中凶险不必多说,我也耽误不起那个功夫。”
“何况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就算我们不入,他们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溜走不成。”
徐闲策马在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醉人,空气中是浓郁的酒香,镇子中不时有人头探出,手持利器,面色微红,或许也是他们最后的狂欢,也许又是在为自己送别。
“裘老前辈若是有二品,您又如何自处?”
徐闲突兀的扭头看向裘千丈打趣道。
“老夫自当与其坐而论道!”
裘老前辈定住心神抚了抚长须,坐在马背上岿然不动,从容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如饮醇醪,江湖骗子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此,到头来就连自己都深信不疑。
“前辈高义!”
“小子自然也不甘落后。”
徐闲高呼一声,面带洒脱,一夹马腹往镇内奔去,身侧两名绝世剑客面色肃然,身后五十余骑压刀在后,一往无前。
马蹄踏在青石上的那一刻,
小镇的氛围变了,
从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江湖气
变为步步杀机的生死局。
街面三教九流的江湖中人都握着手中的兵器冷眼看着铁骑入内,谁都知道朝廷是拿他们当枪使,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可还是没有一人退走,毕竟来都来了,
怎么也得试一试,
万一那世子的人头刚好撞向自己的刀口怎么办?
铁骑停在了镇口,
天上又下起了下雨,
“这贼老天莫不是在为自己送行?”
徐闲伸手接住房檐滴落的雨滴,感受着微微的凉意轻笑出声。
不过下雨也挺好,这是第二次了,或许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