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茴左右看了看,惊慌失措地又扯住了刘长安,赶紧跑,嗷嗷跑。
跑了好远,白茴藏在一个报刊亭背后探头出来看了看,刘长安也不知道她这鬼鬼祟祟的动作有什么意义。
“我们不会被抓起来吧?”白茴可不想被抓起来,她还没有拧着她心爱的爱马仕包在大街上感受女人们羡慕妒忌恨的目光呢。
“怎么会被抓?我杀人无数,一点事没有。”刘长安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白茴脆嫩娇俏纤细的脖子。
“那你会不会杀我灭口?”白茴才想到这一点,刘长安看起来好像真的有那种杀人灭口的气质。
“我会挖个地窖,把你关起来,等过个几十年,风声小了,我再把你放出来。”刘长安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这样不错。
“你……你开玩笑的吧?”白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要变形,因为感觉脸都扭曲了。
“嗯,其实我很久没有养猪了。”
“讨厌啊!吓死我了!”白茴跳了起来,又哭又笑地捶着刘长安。
〲刘长安按住她的脑门把她推开,白茴手舞足蹈也够不着他,刘长安本就比她高的多,更何况又练了拔苗术。
“走了。”
刘长安稍稍用力推了一下,手指弹了一下白茴的脑门,转身就离开了,他又不是她的护花使者,没有蟊贼盯着,她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白茴站在路灯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突然笑了起来,听着自己的笑声好像有点傻,白茴看着刘长安的背影,目光中的情绪像他路灯下的影子,一会拉长,一会缩短,起起伏伏的。
此处离江面很近,刘长安闻到江风的气息,慢慢走到江边,沿着沿江风光带走到了一大桥,再走回了自己家里。
麻将馆自然是已经关门了,这让刘长安略微有些遗憾,难得今天有打算番麻将的兴致,刚好老头老太太们新发了一笔什么慰问金,想来输了也不至于太赖皮,胡一把大的,他们讲讲价出个一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遇到发癫的家伙一推麻将就跑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趣。
刘长安洗了澡,今天晚上依然打算去给上官澹澹讲政治学和《遮天》,今天多讲点故事,一定要在关键处断章,非得逼她再出声不可,目前刘长安所期待的,就是把她从这棺材里弄出来,小姑娘家家的青春貌美,整天躺着,她就不怕屁股长痦子?那多破坏美人如玉的意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