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充满了欢愉的夜晚。
第二天,吴杰就正式的走马上任了。
对吴杰动向最为关注的自然是在齐国政坛之中混的大臣们,在暗地里也是有着不少的议论。
“对于大齐这位新相邦,贤兄可有何了解?”
“为兄确实有所耳闻,这位吴相,那可是一个狠角色啊。”
“啊?究竟如何一个狠法?”
“你可知道,那魏国的两任先相邦,都是被我们这位吴相弄垮台的。”
“什么?竟有此事?”
“那是。你是不知道,这位吴相年纪轻轻,但却屡立战功,还在政坛之上数次搅起血雨腥风。公叔痤你应当知晓吧,那可是执掌魏国数十年的大权臣,却被吴相率军直接踏破了公叔痤的府邸,迫使公叔痤不得不低头!中山君你知晓吧,那可是魏候的叔父,却被吴相悍然命人击杀于湖邑之中!”
“嘶,想不到这位吴相竟恐怖如斯!既然他如今来到了大齐,那我等岂不是……”
“唉,是啊。这位吴相如此年轻气盛,加上又和君候联姻,想必是得到君候的全力支持,这时候若是谁胆敢跳出来和他做对,那便是自寻死路啊。”
“那我等不去招惹他,也便是了。”
“怕就怕我等不去招惹他,他却也自行寻上门来啊,你知道吗?我从宫里听说了,吴相对于魏国李悝和秦国商鞅的变法颇为推崇,似乎想要在我们大齐行那变法之策!”
“什么,变法?这这、这如何使得啊。”
“嘿,在这吴相的心里,怕是没有什么使不得之事呢。”
“那以兄长之见,我等应该如何是好?”
“还是应该召集一些同僚,早做计议才是啊。”
诸如此类的议论,在临淄乃至于齐国其他几座重镇之中悄然进行着。
但吴杰的做法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吴杰除了接手和熟悉各项公务之外,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让人从各个部门调来大量的历年资料,尤其是是关于军队、经济和民生方面的,然后完全沉浸其中。
至于什么政坛风暴,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之类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慢慢的,所有人的心也都放了下来。
在大家看来,这应该是那位新相邦成熟了的表现,毕竟经历了魏国之中的死里逃生,整个人变得更加的沉稳也是很正常的。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一天,从齐国王宫之中来了一名使者。
“吴相,君候有要事召见,请速速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