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的消失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吴杰,迈步离开。
吴杰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记住了,别给别人当了棋子耍!”
嘴炮打赢了商鞅,让吴杰的心情顿时又变得好了起来,他哼着小曲,朝着自己的下榻所在走去。
“吴行人,吴行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吴杰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熟人白朱。
吴杰停下了脚步,十分严肃的纠正着白朱的口误:“白朱兄,你要么就叫我名字,要么就应该叫我小行人,不然的话给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吴杰飘了呢。”
小行人和大行人,就如同副书记和正书记,一字之差,但实际却是相差甚远。
白朱看了吴杰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吴杰兄,你这样这副模样,倒是有了几分官威,让我想起了我父亲的样子。”
吴杰呸了一声,道:“有什么事?”
白朱正色道:“是太子找你,你现在有时间吧?”
吴杰道:“走。”
君主制的一大缺点就是人治而非法治,这就往往会有一个问题,就是前几天刚刚说出口的惩罚,一转眼就能够当屁放了。
所以这就是魏申明明被君夫人禁足一年,但却偏偏依旧可以离开大梁王宫,出现在逢泽的理由。
比起上一次的见面,魏申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显然好了不少,对吴杰的态度也很亲热。
“吴司马!这一次让你来,其实是要请你给我解惑的。”
吴杰一听这句话就惊了,忙道:“太子何出此言?臣乃是臣子,为太子分忧是理所当然,如何当得起太子这一个请字?”
吴杰的这个态度显然让魏申的心情好了不少,只见这位魏国太子叹道:“吴司马,你是不知道,本太子被禁足的这段时间,外面那些人的嘴脸……嘿,不提也罢!”
说是说不提,但是单单看着魏申脸上那明显的恨意就能够知道,这件事情对于这位太子来说肯定是将来还有下文,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不过这可不关吴杰的事情了,吴杰看着面前的魏申,道:“不知太子这一次找臣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魏申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吴杰和白朱二人,这才对着吴杰道:“你也应该知道,这一次父候能够让我出来,其实是因为我母亲在里面说情。”
吴杰心想这我能知道个鬼啊?但还是很认真的点头附和。
魏申又道:“母亲那边刚刚派人来通知我,说是这两天我父候可能会召见我,询问一下我对眼下局势的看法,进行一番问对。”
吴杰点了点头,道:“看来君候很重视对太子的培养啊。”
魏申苦笑一声,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你是我们大魏的小行人,肯定对如今整个天下的局势更加的了解一些,找你来就是想要让你给我出出主意,究竟这接下来的问对,我应该怎么和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