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帮上帮不上,反正我是不能去的。”
“要是我一人前往,将你二人留在此处,我也不放心哪。”赤松涉说道。
“要不是这样,要去一起去,要留一起留。”
“可这两件事,哪一样我们都得做呀?”池琼说道。
“我们可以找到林桑以后,再一起去不周山嘛。”
“这样怕是来不及呀?”赤松涉有些忧虑地说道。
“既然是这样,要不我们先去不周山,然后再回来找林桑哥。说不准在去往不周山的路上,我们也能得到他的线索呢?”池琼虽是这样说,可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赤松涉咬咬牙,“也好!先圣说过: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且这样做来,对我们来说是最为有利的。”
事不宜迟,商定好后,三人便收拾好东西,准备在渔镇吃的饱饱的,然后离去。
三人正在安心地用餐,见对面桌上一白衣之人,不时往这里瞧着。那人头挽一个道髻,手摇一把折扇,面容清秀,白里透红。似一文人,可这打扮却又有些滑稽。
赤松涉连看了他几眼,可他并不收敛,依旧是往他们身上看个不停。赤松涉很是纳闷,这是何人,为何要这样看着我们?
过了片刻,那白衣之人起身来到他们桌前,笑着说道:“我看三位面有焦色,似是心中有事?”
“行路之人,着急回家而已。”赤松涉忙回道。
那人摇摇头,又摇了摇折扇,“不对,尔等不为一个‘回’字,而是一个‘寻’字。”
“此话怎讲?”
这时,池琼和赤松浦听到那人说这样的话,便也忙停下了进餐,急切地看向了他。
“嘿嘿,有些事情不可多说,我本读书之人,却对轨卦影之术甚是着迷,在此不妨给几位看看,也好解你们眼前之忧。”
“什么是‘龟壳挂影’?”赤松浦问道。
“嘘——不要多问。”池琼忙制止于他。
“这轨革卦影,说来较为复杂,可我若是说它其中的一项是相面,你也就明白了。”
“我娘呀,我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个相面嘛,干嘛说的那么玄乎,还连龟壳都用上了。”
赤松涉和池琼有些想笑,可当着那人的面他们还是忍了。
“玄与不玄,我说你们听,是与不是,自己判断便是。”
“你不收钱吧?”赤松浦问。
“准与不准,分文不取,只为远道的朋友解个难而已。”
“你不要钱?那你又何必要帮我们?”
“赤松大哥,不要再说了,这位先生的一番好意,我们怎么能怀疑呢?还是听先生说说罢。”池琼忙对赤松浦说道。
聪敏的赤松涉没言语,他始终平静地看着那人。那人亦正亦邪的样子,让他心中也是半信半疑。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献丑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敝人姓包,因排行老二,故单字一个‘仲’字。”
“噢,原是包仲,包先生。”赤松涉忙施礼道。
“哎,先生不敢当,你我称兄弟便是了。”那包仲笑着回礼道
见他要为自己相面,善变的赤松浦忙给他让出一座来,白衣包仲也不客气,坐下后,便慢慢说道:“以我所能看到的,你二人虽为兄弟,却不在一界。”
赤松浦听他这样说,甚是不解,觉得他这是在胡说八道。
而赤松涉却是暗暗吃惊,可他仍是不露声色的等着他往下说来。
“而这位美丽的姑娘,水灵慧质,肤嫩颜俏,应是来自于潭泽之间。”
“我娘呀,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池琼姑娘的老家正是莲花潭的。那里正是水乡。”好事的赤松浦忙说道。
池琼知道他误解了潭泽之意,便尴尬的朝他笑了笑。此时她也觉得这包仲也非等闲人物,不禁也刮目相看起来。
包仲见大家不再说话,便笑了笑接着说道:“你等是要寻人,是一高大威猛且来自于林间之人。”
“他叫林桑,不是什么林间!”赤松浦又插话道。
包仲此言,让赤松涉与池琼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