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间一久,不见任何效果,不免让人生疑。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法事,也没有个结果,那丁一苌依旧疯疯癫癫地跑来跑去,这也让他很是伤脑筋。
这日,正好林桑与池琼来了解情况,那老道听说有陌生的外乡人前来,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想着他们只是外乡人,没人认得,故此便借二人一用,将他们当作妖怪给抓了起来。
狡猾的老道只是谋取丁家之财,并不想去害人性命,于是他便对丁老爷说要想让这个妖怪死,必得送与官家些钱财,这样官家才会效命,于是他便从丁家拿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银子。
而后,他又来到州府,跟贪婪的郡守密谋了一番,二人一拍即合,为了共同的利益,他们便将此事往后拖去,想尽可能的在这段时间内从丁家多弄些银子出来。直到实在拖不过去了,再找个借口,让那二人逃走,这样他们狼狈为奸之事,也就无人知晓了。
他们这一招瞒天过海,真可谓天衣无缝,只是苦了憨厚的林桑与美丽的池琼。
二人不想将事情闹大,因此便忍了下来,想着呆上一段时间,那郡守定会还他们清白的。因此,也就老老实实的听从了他们安排。
这也是他二人常年呆在山林水泽之中,对人世间之事还是知之甚少,故此总是把事情往好了想。当然,那老道与郡守也没有要害他二人之意,只是拿他们当做工具,来谋取自己的利益罢了。不过,若是需要,牺牲掉他二人的性命,他们也是在所不惜的。
而这一切,林桑与池琼一时是想不到的。
常言道,福祸相依,谁又能说,这牢狱之灾不会为他们带来些什么呢?
阴暗潮湿的洞穴,对于他们来说,条件并不算很差,因为他们千百年来就经常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此时在这里,他们反倒有了一些亲切之感。
这洞虽说不大,但却很深。在洞口之处安上栅栏门,便成了现在的这座牢狱。再有上些值守的兵丁,谁想越狱,真是难上加难。
吃喝自有人送,虽不见阳光,却也并不为难。时间一长,待的无聊,二人便想看看这洞究竟会有多深。
没有灯火,却有池琼的澈泽之睛。她常年处在混浊的泽底,练就了一双能在幽暗之中还能看清东西的本领。她走在前头,帅气的林桑紧跟在他的身后,二人慢慢往深处走去。
一路走来,池琼一路说着,这里有什么,那里有什么。这样,林桑也就大概知道了这洞中的基本模样。
忽然,似有一波气浪涌来,而后平静了下来。接着二人感觉好像走进了另一个空间一样。
他们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去,走着,走着,池琼停了下来。
林桑问她是不是走到了洞的尽头,她说:“像是,但好像又不是。”
“为何这样说?”
“说是洞的尽头吧,这里却有人为雕凿痕迹,且还有一处小小的门洞。”
“门洞?难道是有人在这里造房子不成?”
“这怎么可能,即使是能造房子,谁又能住在这里呢?”
“蟹爪爪的,那就是曾有人被关在这里,想逃出去,而挖的洞。”
“可它们又是那么的整齐,要逃跑,谁又会花那气力将它做的那么好看?”
“这可就怪了,要不你再往前走走仔细瞧瞧?”
二人又往前走了走,来到那门洞之前,好奇的池琼歪着脑袋向里瞅了瞅。
“哇!里面还有好大的空间啊!”她有些惊奇地叫道。
“是你们来了!”突然从那里面传出了一声洪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