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在之前激活了这些符箓,正要下达命令时被祝觉截胡,举个简单的例子,这就像是平日里的通讯一样,符箓等同于号码,道主以自身血肉为代价拨通了号码,他原本想要下达的命令是杀死祝觉随后肆意破坏容夏城。
可他的突然死亡导致另一边的拜亚基无法接收到讯息,结果祝觉这时候得到了符箓,也就顺其自然的成为了命令的下达者,他的意志在当时想的是所有的拜亚基全部离开。
这才造成了这起恐怖袭击事件以这种看上去有些荒诞的结局突然结束。
而祝觉现在手上的符箓则是他在怪物们全部离开之后从天台废墟中的尸体上翻找战利品时的意外所得之一,拢共还剩下三张,顺手就被他塞进了自己的衣兜。
尽管不知道它的具体作用,但这也不妨碍祝觉明白它的价值。
事实上他想到了几个可能知晓这符箓作用的人,否则也不会特意把见面的地方定在祥丰餐馆。
......
“摄魔拘鬼箓?”
手指捏着茶杯盖在杯沿轻轻碰撞着,祝觉很是奇怪的看了眼对面正嘬着烟枪的老头。
上一次来到容夏城的时候,祝觉跟他们有过一次合作,那时候祝觉就知道这些人虽然身份不明但肯定是容夏城的地头蛇这一类的人物,而且明显也涉及到了这些精神污染源怪物这方面的事务,既然如此,说不定对这种东西也有研究。
而这些符箓如果不知道效果,自己拿在手里并没有任何作用,与其烂在手里,还不如问问他们,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事实证明祝觉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知道他的来意之后,陈影让聂青竹招待吴桐他们的同时便带着祝觉上了楼。
陈影并没有询问祝觉从哪儿得来的符箓,而是直截了当的给他介绍了这种符箓的名称以及效用。
“你看这里的边角位置,有一条极小的红线,这就是记号,据我所知,这种符箓,只有一个名为“零”的教派在使用,配合咒语可以将其激活,进而召唤拜亚基,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天鬼,类似的符箓还存在一种专用于尸体......这方面我就不多说了。”
皮肤褶皱的手指点在符箓的左下角,轻声说道。
“还需要咒语?”
“当然,单凭一张符箓并不能起效,否则以现代科技,你手上的这道符箓不是轻而易举的可以复制成百上千张?”
当然,这只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事实上这种符箓的制作所需要消耗的材料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
“看来我是不能用了......”
祝觉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随口回了句,依旧将符箓小心翼翼的折叠放好,他这次来只是想要确认符箓的作用而已。
咒语起到的无非是激活的作用,他有更直接的办法。
陈影看到他的动作也只是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阁下还有什么要问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这话时陈影的视线并不在祝觉身上,而是透过窗户望向远方,那是之前天塌了的方向,偶尔转回来也是为了将烟枪头端小勺内的烟灰敲进烟灰缸,视线总是免不了在旁边的山猫面具上稍作停留。
他们的情报网络在某些地方并不比政府差。
那位站在天鬼脊背上将它们引走后又将其驱逐的英雄,戴的似乎是一模一样的山猫面具啊......
若非如此,他可没兴致在这种时候陪一个把他这儿上好的茶水当果汁喝的年轻人聊天。
他这不是学堂,这种情报都是他们牺牲了大量利益才换来的,也就是眼前这位才能让他毫无保留的告知。
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自然也有与其交好的心思。
祝觉自然也懂,所以他同样没问对方为什么愿意将这种特殊信息告诉自己。
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说出来就么得意思了。
“正巧我这里还有一块玉牌,是跟符箓一起从那人身上得到的。”
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玉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纹路,唯一的特殊之处在于上面镌刻着一个数字“七”。
“你......你杀死了‘零’在容夏城的头目?”
看到这块玉牌的第一眼,陈影手中的烟枪便放下了,抢也似的把玉牌夺过去,不断的翻看着,没一会儿又抬头满脸惊讶的看向祝觉问道。
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冲击力可不亚于之前天空中的异象!
“你误会了,我就想问问,这块玉牌值多少钱?”
祝觉可不在乎玉牌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这玩意儿看上去品质应该还不错。
能不能卖钱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