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小柔家世显赫,父亲是当朝兵马大元帅,自己也是天眼司总指挥使,哪怕是赵无影,也不敢骂她滚!
若是别人,拓跋小柔绝对会让那些口出狂言的家伙付出惨重代价,但被沈流呵斥的她,却生不起丁点反抗。
“对……对不起。”拓跋小柔也知道自己先前冒失,全力一击险些误伤到沈流的妹妹,涨红着脸,道了声歉。
就在此时,秀娘跑了过来,打着圆场:“流儿,来者是客,人家小姑娘大老远跑来,怎能把人赶走?”
说着话,秀娘又把拓跋小柔扶了起来,嘘寒问暖,眼睛不时的往拓跋小柔胸部、臀部等部位打量,有意无意摸上一摸,看起来瘦,摸起来有肉,好生养!
沈流态度坚决,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被秀娘瞪了一眼,秒怂,便带着丫丫去一边玩躲猫猫了。
“还未请教,姑娘贵姓?生辰年月如何?可有婚配?家里长辈安康?”秀娘一旦唠起来,天眼司总指挥使也是无力招架的,磕磕巴巴回应着。
秀娘越发欢喜,元帅的女儿啊,根正苗红,性格也好,毫不矫揉造作,配得上自家儿子,反正秀娘是越看越顺眼:“小柔啊,天色不早了,不如今天就住在家里吧?”
拓跋小柔略作沉吟,她领了帝君的任务,要拜沈流为师,而且先前的较量也输了,愿赌服输,达成目的前是不会离开的,便答应下来:“那就叨扰伯母了。”
吃晚饭的时候,桌上多了副碗筷,拓跋小柔就坐在沈流的正对面,低着头不敢看沈流,小口小口吃着东西。
沈流本来就不爽,现在更不爽了,以往秀娘给自己夹菜的,现在秀娘只顾着给拓跋小柔夹菜,还有丫丫,从来都是黏在自己身上的,这会儿竟跑到拓跋小柔那儿一脸花痴腻歪:“姐姐好漂亮啊,你是从天上下凡的仙女吗,身上好香啊……”
沈流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就要把拓跋小柔撵出家门,结果话还没说出口,秀娘以更大的声音喷道:“吃饭就吃饭,咋咋呼呼的吓唬谁呢?”
“把我家小柔吓坏了怎么办?快道歉!”
丫丫也是一脸愤慨:“哥哥欺负仙女姐姐,不是好银。”
母女俩一人一句,好好的一顿饭,竟然展开了对沈流的批斗大会。
沈流鬼火直冒,什么情况?我可是一家之主啊,又没做错什么,反而要我道歉?
话说回来,小柔什么时候成我家的了?
这顿饭啊,实在咽不下去,沈流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了。
……
时间一晃便到了第二天,拓跋小柔心里难安,昨晚没能休息好,觉得还是要和沈流谈谈,无论如何,要把帝君交代的任务完成。
但她到处找不到沈流人,这时看见丫丫在荡秋千,便上去问道:“小璃,你知道哥哥去哪儿了吗?”
“哥哥刚刚走了,不知道要去哪儿。”丫丫晃着小腿,天真烂漫的回答道。
拓跋小柔摸了摸丫丫的脑瓜,看来沈流是故意躲着自己了,索性便和丫丫说了会儿话,顺带了解一下沈流。
她一向和罪大恶极之人交锋,所以总是冷冰冰的模样,但在丫丫这个小可爱面前没什么防备,每每听到沈流的黑料,总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丫丫也是聊得兴起,决定再爆一个猛料:“小柔姐姐,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哥和别人不一样。”
小柔神色有些凝重:“如何不一样?”
丫丫看了看四周,把脸蛋附到小柔的耳边,轻声道:“我哥长了条尾巴。”
“竟有此事?什么样的尾巴?”小柔总以为自己了解了沈流,却每每又超乎自己的想想,或许现在就能彻底揭开沈流的秘密了,神情凝重问道。
丫丫思索片刻,在小树林里挑挑拣拣,找了根一尺来长,擀面杖粗细的树棍,放在肚子偏下的地方,耀武扬威道:“嗯,就是这样的尾巴,厉害不厉害?”
小柔怔了怔,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子,眼神有些躲闪:“嗯,真厉害。”
……
这对大小美人儿在那儿说说笑笑的,满园花卉都没了颜色,仆从们偶然路过,只觉惊为天人。
不多时,丫丫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摸出一粒糖豆:“小柔姐姐,我请你吃糖。”
拓跋小柔本是不吃的,但听说是沈流做的,好奇之下,便尝了一粒。
糖豆入口即化,口齿余香,最关键的是,一股温和的药力进入四肢百脉,将经络拓宽,气血顺畅多了,若非拓跋小柔强行按捺,舒服得险些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