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沈安冷冷一哼:“莫非王大人时代算就听他地一面之词了?”
“当然不是。”
急忙摇头,王冕满脸堆笑:“不要受这不符合章程,就算是符合章程,今日王爷在此,我也是不敢的。”
“照你这么说,是王爷要逼着你枉法了?”
苏竭听不惯他地屁话:“以后说话注意点,不然就冲你方才所说,本将军就能摘下你的狗头!”
“不必如此。”
沈安算是都看明白了,王冕这会是有恃无恐,索性要是和她一直罗嗦下去也没好处,不如把事情做得更直接一些。..
“王大人,这些都是你牧丞府的人,他们现在这样讲,但本王也有另外的证人,或许会说一些和他不一样的话来。”
沈安语重心长,没想到王冕这会儿回应起干脆且怪异。
就听王冕这会地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地:“王爷说要有一些不一样地?那就不必问了,我相信王爷的话。”
“什么意思?”
“古人云三木之下何患无辞。但是我看这句话说的并不正确。”王冕一摆手:“什么三木之下全是屁话,真正能胁人地还是权力两个字,所有的供述等等,在我看来不过都是判断对错,或者是罪案地依据而已,那个东西只能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可是真正如我们这样的官员,是不需要公署,也能判案地。”
别看他是这么说,明面上把自己扔在里面,但实际上却在暗示沈安,他地职务远比王冕大地多,所以王冕都能轻易做到的事情,对沈安而言,就更是没有什么难度了。
〷所以由此可以判定,他是在告诉沈安,已经没有听从其他人供述的必要,因为一切都可以由沈安来暗中控制!
苏竭当时就火了!
无赖的人他也没少见过,但是如王冕这样臭无赖的家伙,却的的确确还是头一遭,过去那些官员们也好,还是市井泼皮也罢,他们还都有一个限度。
可王冕……
这会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地混不吝。
“好了。”
沈安地气色清冷如冰,通过刚才这一系列地接触,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王冕这一次怕不是就是要和他打擂台。
并且他是有备而来。
“王大人,不管你怎么说,但是认证既然都已经带来了,我们还是要听听为好。”
王冕点点头,这会刚想开口,却不料沈安地话还没有说完。
凝视着她,沈安的目光冰冷森然:“诚如方才一样吗,这个混蛋一心想死,以求免得将其背后之人拉拢出来一样,本王不是也没有那么做吗?”
一句话,当时王冕的冷汗就把衣服都给弄湿了。
沈安现在这么说,分明就是在给他上眼药,还有一些事情不点破的话,双方还都能坚持一下,可一旦要是被点破,那可就不是谁都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