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也去打牌去。”
“就我们两个?”
“就两个...”
“夫君,你讨厌...”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后,叶晚秋双腿微夹,娇声的拍了下陈墨的胸膛。
陈墨笑着将她抱起,朝着房间走去。
受了冷落的小久,眼中浮现出些许的幽怨,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的幽怨又变为了娇羞,身后的尾巴从一条变为了两条,数息后,多出来的一条尾巴,又消失了。
……
陈墨把兵都调回来固守京师,地方上经过多次的变故,防御薄弱,又无兵驻守。
赵绛的军队攻破寒水关后,一路势如破竹,所过之地如入无人之境。
仅仅三天不到的时间,先锋部队便是抵达了南阳郡。
赵绛不是第一次来南阳了。
上次来的时候,南阳破败不堪,流民遍地。
可这次来的时候,处处透露着生机,当日摧毁的房屋,全都重建了起来。
城中也看不到一个流民。
甚至他还看到许多新开起来的商铺。
郊外荒废的田地,进行了开垦。
溪流里,修建了水车灌既农田。
整个南阳郡,呈现出一副太平的景象。
反倒是他们的到来,百姓们一个个躲了起来,门窗紧闭,如同在逼着瘟神。
哪怕是赵绛说是来拯救他们的,不会伤害他们,让他们出来,也没有人一个信。
好不容易听到一个房屋传出动静,赵绛露出笑容以为里面的百姓要出来欢迎他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多想了,因为这屋子的主人是在搬桌子堵着房门。
赵绛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亲兵们气得就要上前把门踹开,把里面的人揪出来。
我家王爷乃亲王,难道还会把你们怎么样不成?至于如此避如蛇蝎吗?
赵绛拦了下来。
此次是最终的决战了,日后成了天子,这些人就是自己的百姓,现在可不能干出毁人房屋的事。
来到南阳城。
城中矗立着一尊凋像。
凋像不是天子,不是仙神,居然是陈墨。
凋像前还立了碑,上面写着陈墨的生平。
给活着的人立像刻碑,大宋皇朝的历史中可从未有过。
看到凋像的“燕军”将领,都是神色一怔。
赵绛的一名心腹讥笑道:“什么狗屁镇南王,我看不过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强迫百姓为自己刻碑立像。”
这名心腹也是了解过南阳的,几次的叛乱,百姓都快吃不起饭了,难道会主动的给陈墨树碑立像?
唯一的答桉,那就是陈墨逼迫的。
毕竟陈墨还是南阳郡的州牧。
原本一些对陈墨有好感的江湖中人,也不由的蹙起了眉。
就在这时。
旁边屋里的人,听到这人侮辱镇南王,不顾家人的阻拦,拿着锄头毅然决然的冲了出来,一脸凶狠的瞪着侮辱镇南王的人,喝道:
“不准侮辱镇南王!”
若不是镇南王,他一家老小早就死在当初的叛乱中。
若不是镇南王,他哪有自己的农田,哪有遮雨避风的屋子,哪还有饭吃,哪还有如今稳定的生活...
镇南王是他的大恩人,若不是他瘸了腿,早就投靠镇南王参军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自己的恩人。
“尔是何人?”
突然冲出的大汉,也是把赵绛等人吓了一跳,旁边的亲兵一把将其拿下,押到了赵绛的面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王三。”王三没有一丝怯怕的吼道。
“你为何行刺本王?”赵绛沉声道。
王三却没有看赵绛,依旧瞪着侮辱镇南王的那人,吼道:“不准侮辱镇南王。”
这话把那人逗笑了,道:“镇南王给了你什么,让你如此维护他。”
“王爷他救了我的命,给了我们安稳的生活。”王三大声道。
“哼。”那人冷哼一声,道:“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据我所知,他所建立的钱庄,趁着叛乱,以极低的价钱从百姓的手中购买田产,然后高价卖出,中饱私囊...”
“你胡说。”话没说完,三王就打断了他,反驳道:“王爷建立钱庄不假,但都是为了我们,给钱让我们活下去,而且之后也允许我们用极低的价格买回去。
且钱庄还帮我们修建水车,购买青苗,绝无你口中说的中饱私囊。王爷他还严正典刑,不许官员欺压我们,且免了我们三年的赋税。”
“那是朝廷所免,不是他镇南王个人。”不过这话那人说的底气不足,现在谁不知道朝廷都听镇南王的话,且南阳郡是镇南王所管辖的区域,军政大权都在他一人手中,是有权利免除当地的赋税的。
王三是读过几年书的,听到这话,也是讥讽的看着他不言。
那人感觉丢了面子,便道:“那眼前这凋像呢?难道不是他逼迫你们修建的。”
“何来逼迫,那是我们大家为了感谢镇南王,自主为王爷他修建的。”王三说道。
“你放屁。”那人明显不信,这凋像三丈之巨,用的还是铜,这得花费多少银子,百姓舍得这个钱?
“事实就是如此,你不信可以问问他人。”王三抬着头道。
其实,凋像的事,是富弼主导的,一大半是用的钱庄的钱,后面只是百姓也参与了进去。
这事,富弼没有跟别人说,王三自然就不知道。
然而这事已经不重要了,见王三如此袒护陈墨,从窥一斑可见全貌来看,陈墨在南阳应该是深得百姓爱戴,这对赵绛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刚才误会了陈墨的江湖高手,此时不由的心生惭愧。
镇南王如此大义,他才适合做天下共主。
其中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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