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姬道:“邪王神刀身上的封刀灵符,只有邪王的传人才能解开,而神刀刀谱将会助他学得天下无上之刀法,现将俩件遗物交给两位守墓人保管,你们各执一件,万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坤龙和冰尸相互一视,点头答应。
…… ……
劲风呼啸,雪在天上飞舞,大雪封山,远处暮色苍茫。
一间隐藏在山林中的茅屋,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正坐在炕上取暖,炕上放着一张小方桌,桌上放着一盘烤好的鹿肉,一盘花生米, 一只红泥小火炉,小火炉上还热着一壶老酒。
老者独自一人居住在这深山之中,他披着厚厚的大氅,来回搓了搓手取暖,推开窗户,一股寒意迎面袭来,老者叹道:“这雪,怕是要下很久了……”
只见窗外的的飘雪软软绵绵,犹如白色芦苇,漫天飘飞,院子中的一株红梅,开得如火如荼,忽见得大雪之处,走来两位披着狐裘的旅人,立即举杯道:“炉上酒已热,要饮一杯否?”
“甚好!”外面的旅人答话,满脸欢喜的携手而来。
天寒地冻风吹雪,梅梢白雪覆鹅毛。
桌上火炉煮酒香,推窗袭来一片寒。
遥见远处有旅者,邀得屋内饮酒来。
暖酒一杯驱疲惫,再饮一杯赛神仙。
屋子内一片温暖,小火炉上的热气弥漫,将两位旅人白色的玉面熏得一片桃红,来者脱下厚厚的狐裘,坐到热炕之上取暖,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连日赶路的夜枕风和寒紫月。
夜枕风和寒紫月行至此处,便见深山之中有一缕炊烟,便准备前去问一问路,避免御驱兽吓到山野村民,便让小邪和御风到前面的冰湖等候。
老者名叫赵闲鹤,年轻时也是位潇洒的剑客,如今老了,便择一处山林,结庐隐居,晚年惟静好,万事不关心。成日与那山野飞禽走兽为伴,倒也闲暇逍遥,自有一番乐趣。
夜枕风和寒紫月连日赶路,早已一身寒气,如今两杯暖酒下肚,连日来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赵闲鹤看着二人,年轻俊美,男才女貌,便笑着道:“两位好相貌,这大雪天的为何在外奔波?”
夜枕风道:“赵前辈,实不相瞒,我二人是要赶去蓝魂都的。踏雪前来,乃是想要向你问一问路的。”
“蓝魂都?!此处乃是坠云国地界,二位若是要赶去蓝魂都,最好不要再提这三个字,以免惹来麻烦。坠云在西,蓝魂都要向东行,再穿过几个小国,就能到达。”
寒紫月不解,转头看了一眼夜枕风,拱手问赵闲鹤:“前辈,恕晚辈冒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
赵闲鹤饮下一杯酒,叹道:
“此事乃是发生在不久之前,坠云本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国,在这天隐神洲求得一方天地栖息,谁料不日前那蓝皇竟然带着蓝魂铁骑大军来犯,浩浩荡荡,气势逼人!”
“我虽然隐居在这山野之外,但也有几位好友时常会来探访,不久之前,我的一位好友曾来探访过我,山下发生的事,都是他告诉我的。”
“说这蓝皇残暴凶狠,为了救自己的皇妃,竟然要坠云国君交出皇后的心脏,你们说说,这蓝皇可不可怕?残不残忍?为了救自己的妻子,竟然要夺走别人妻子的心脏!”
夜枕风听到此处,顿时无名火起,一拳砸在桌上,愤恨地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蓝皇依旧残暴不仁,为何这样的人不受上天惩罚?还比那些善良之人活得长久,活得开心?”
赵闲鹤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正所谓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啊!”
寒紫月不解地道:“赵前辈,为何蓝皇要那坠云皇后的心脏,究竟这心脏有何不同?”
赵闲鹤解释道:“寒姑娘,事情是这样的,传闻坠云皇后并非人类,而是万年灵兽修炼成人,也不知道蓝皇是打哪儿得来的消息,说只要吃了修炼成人形的万年灵兽的心脏,就可以治愈心疾之症。”
寒紫月点头,道:“原是如此,那后来情况如何?”
赵闲鹤摇头叹道:“后来,坠云国拼死不敌,蓝皇铁骑直逼皇城,坠云皇后为了坠云国安危,最终献出了自己的心脏,那坠云国君当场殉情而亡,坠云国上下一片哀嚎,好不凄惨!”
夜枕风摇头怒斥:“蓝皇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如此残暴,暴君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赵闲鹤皱眉道:“夜公子,你们此去蓝魂都不知所为何事?”
夜枕风道:“不瞒赵前辈,我和蓝皇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我的父亲被蓝皇追杀,如今下落不明,我想前去蓝魂都打探一下当年的事情,看看我的父亲是否尚在人间,另外,若是有机会,我到想替天行道,杀了那蓝皇,以报我族人血仇!”
赵闲鹤深深一叹,道:“公子再是好武艺,也只怕难敌蓝皇啊!蓝皇不仅是武林高手,他的蓝魂铁骑很是令人闻风丧胆,他的身旁还高手如云,公子要想报仇,只怕并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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