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诶,猜猜要是温良醒过来看见自己原来的肉身就在他跟前,那时候他会是什么样?”
钱潮说道:
“不论如何,温良,嗯,或者说索元亥是彻底的失败了,从此咱们不用再理会他,可是从审问他的出来的那些之中,将来或许还会有麻烦的。”
“钱兄弟说的是索元午吗?”李简说道。
汤萍替钱潮说道:
“不止索元午,还有他交待出来的那些索家逃出去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个名为闫丁的,虽然宗门派出人手去缉拿了,但我总有种预感,闫丁一定带着所有索家逃出来的那些晚辈们都逃掉了,而且咱们将来很可能还会遇到这个家伙,甚至会与他纠缠很久呢。闫丁很可能已经对一个索家的晚辈行了二次夺舍之法,那他的身材容貌还有说话的声音就完全变了,咱们就算见了面也不可能将其认出来。”
陆平川则不在乎的说道:
“管他那么多,那个闫丁要是识相就该老老实实的躲着,这样还能活得长久些,真要嫌命长来招惹咱们,那就把索家连根都给他断绝了。”
最后是由陆平川抓着索元亥的衣领将其拎出去的,这个藏身之地也在钱潮的手段下被毁掉了,夜色中五个人返回五灵宗,路上钱潮看着被陆平川抓在手里的索元亥,虽然知道温良从此彻底失败,但不知如何,他心里有了一些失落。
……
瑞轩镇的雅器集内,左佑应柳丰的邀约来到了这里,但实际上找左佑的并不是柳丰,而是钱潮。
钱潮到雅器集是独身一人来的,他到的时候左佑已经等了几天,一进去钱潮就对左佑笑道:
“左兄一向可好?”
左佑答道:
“托钱兄弟的福,还不错,诶,钱兄弟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柳丰说道:
“别在这里说了,到我密室来,还安静。”
房间之内,钱潮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放在桌案上推给左佑,说道:
“这是送给左兄的一件小东西。”
“这是……”左佑有些疑惑的将那东西拿在手中,是一枚玉佩,猛然左佑神色大变的说道“索仃!这是……闫丁的身份玉佩!”
在温良最后一次对付钱潮的时候,左佑就受到了消息,说是闫丁会现身,在修行界内,闫丁是罪行累累的恶徒,但由于其曾经夺舍过的原因,就算得到了他的头颅也无法去领取那笔数量惊人的花红悬赏,只有闫丁曾经作为索家少爷时的身份玉佩才能将那笔花红领到手,而这枚玉佩当然是钱潮在温良身上搜到的,他们拿这东西没有任何用处,索性就送给左佑,也算是给了他一笔数量惊人的灵石。
柳丰也知道这些,见到这玉佩的时候也吃惊的问道:
“这闫丁死了吗?”
钱潮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不但没死,而且很可能以后就算见了面左兄也不可能将其认出来了。”
“这是为何?”左佑问道。
“索家有一门二次夺舍之法,修士夺舍他人之后还可以再进行一次夺舍,不过要求非常苛刻,或是用自己本来的肉身再夺舍回去,或者就要用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闫丁从温良那里得了这个手段,又知道了索家其他人的下落,因此现在他很可能已经不再是左兄上一次与之交手时的样子了,所以我才这样说。”
柳丰与左佑闻言点头。
钱潮又说道:
“闫丁的肉身资质并不好,而索家逃出来的那些子弟中就有资质很不错的,闫丁为了自己今后的修行一定会选一个资质最好的进行二次夺舍,只怕将来会是个大祸患呢。”
左佑并不在意这些,说道:
“哼,管他呢,老子与他交过手,他若记得我就尽管找我,难道我还怕他!”
钱潮一笑,然后又取出两物放在桌案上,分别推给柳丰与左佑。
“我们与二位这些年来也算相交甚笃,因此嘛,我们五个人商议之后,这两样东西就送与两位,还望笑纳,日后筑基若有不顺则可以用上。”
桌案上的正是两盏海韵玉脂灯,对与炼气修士而言,这东西算是最珍贵的宝物了,筑基艰难的话以此物辅佐则一定可以筑基,柳丰与左佑看着各自面前的那盏海韵玉脂灯有些发呆,没想到钱潮如此大手笔居然一次就送出两盏。
柳丰压抑心情郑重的说道:
“钱兄弟厚意在下心领了,多谢!”
左佑则问道:
“钱兄弟,这么说来你们快筑基了?”
“还要有段时日呢,我们五人的修为总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来,急不得,但是依我看将来筑基应该不是难事了,将来我们五个人总要走出宗门到外面去行走,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多多借重两位。”
“嗯,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在修行界里折腾个天翻地覆,哈哈,”左佑看着海韵玉脂灯说道“我若筑基的早,就来柳兄这里等你们的消息,你们若筑基的早就在柳兄这里给我留句话,不管怎么样,你们五个人将来需要我帮什么忙只管说一声便是。”
“不错,在下也是此意。”
“那就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