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虚拟人化光散去,秦战却仍保持着收势一动不动,希望能够籍此增加身体的记忆,可惜直到腿酸也没找到感觉。
“老秦,你真成呆子啦?!”子鱼坏笑着摸他额头。
这货丧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惊的姐姐手都忘记放下了,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这是——碰瓷儿?”
“我碰什么瓷儿啊,你又没钱,又不给色的。”他苦笑不得,话一出口,暗道坏了!仰头看,正对上子鱼垂下的俏脸,泫然欲泣。
“嗨!我不是那意思,你别往多处想。”
秦战恨不得再给自己一巴掌,这破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连忙起身上前,抱起姐姐轻轻摇晃,哄孩子似的悠着她。
子鱼强自笑着,道:“不怪你,我知道你在开玩笑的,没多想,安心吧。”
女人什么时候最容易打动男人?
她在你面前宽衣解带?那是身体的冲动,不是心灵的打动。
男人热血,易急、易怒、易冲动;男人也冷血,冷酷、隐忍、残暴;矛和盾之间转换无常,但总有一丝缝隙时常打开,她为你强颜欢笑的样子就是一束光,能透过重重冰冷和狂暴,击中你心底的柔软。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样的女子,任你是怎样的百炼钢,终将化作她的绕指柔。老秦现在就被子鱼的温柔缠绕着,仿佛一根柔柔的情丝,在心头绕上一圈又一圈,堵的难受,勒的心疼。
他等不到系统那份不知什么时候能解锁的资料了,一不解锁她就难过一,一辈子不解锁难道让她终生以泪洗面?就算解锁了又如何?知道解锁后有什么奇葩的条件才能使她实体化!
秦战不等了,粗暴的抱起她,走向浴室,重重的把门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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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洗漱干净,子鱼仍把头埋在墙里不肯出来,反正她又不需要呼吸,这会儿怨念强烈的很,以至于他的脑波里不停的收到她的信息:“混蛋!色狼!变态!呆货!二哈!傻蛋!呜呜呜丢死人了,怎么可以这样!”
神清气爽的老秦哈哈大笑,为自己的机智点了N个赞,半点儿没有不好意思,弯腰抄起姐姐,坏笑道:“妞儿,打今儿起你就是爷的压寨夫人了!伺候爷吃好喝好,再敢胡思乱想,心家法伺候!”
子鱼将臻首死死的伏在他怀里,秀发凌乱中露出巧的耳廓,红的就快滴血了,听到这土匪宣言,恨恨的咬住他不撒口,只是终究不舍得用力,反倒令这厮更加猖狂。
两人打闹一阵,见她终于放下心理包袱,秦战这才问道:“,我怎么就真成呆子了?”
提起这事儿,姐姐就想起后续,羞的不成样子,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没好气的答道:“这是现实,身形对了也没有生物电模拟,你不趁这时间多练几遍,反倒楞在那里,不是呆子是什么?”
老秦拍拍脑门,日练夜练梦里还练的,他都搞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干脆老脸一翻,怒道:“好哇!知道还不提醒,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子鱼一乐,“嗖”的一下就从他怀里窜出老远,咯咯直乐。
按系统的法,她是灵魂体,除了不能离老秦太远,穿墙入地飞都轻而易举,真不想被他抓到的话,累死都别想碰她一根汗毛,更别想胡作非为。
老秦看看时间,战绳当做晨练了,国术修炼也只用了一个半时,不可描述部分加上沐浴又是五十分钟,距离准备午餐还有一时多一点,该怎么安排呢?
力量训练是不用想了,虽然他的手臂肌肉在生物电治疗的作用下基本不痛了,但下午还要游泳呢,再伤着太不划算。姐姐现在正是情浓时,看着他目不转睛的,估计也没心思设计其他运动项目。
得!还是继续练我的日字冲拳吧!
这货锤了锤腰,一副“朕被掏空了”的样子,气的子鱼又要掐他,这才讪笑几声,一边开马一边道:
“我有个问题。有你和系统的帮助,我还练习了上万次才能大致掌握这四式咏春,你那些武校的才和国术世家的弟子得练多少次?起码不会比我少吧!为什么上辈子敢站出来实战的没听过呢?”
<bF/> 这是他一直压在心底的疑惑。
一般的武术爱好者,练习时间有限、又缺乏名师指点,修炼一两年却打不过练习散打几个月的,甚至遇见个嗓门儿大的地痞、被夺了心志吓到不敢出手都可以理解,虽然这结果让人丧气,但总算勉强找到一个理由。
可泱泱大国多少才?
按统计学来算,万里挑一的武学奇才咱还能凑出来十几万人呢,难道这十几万才里就找不到一个喜欢国术、又有师承和资源、又肯努力修炼的?为什么闫芳、雷大师之流整日丑一般上蹿下跳,却找不出一个能打的?
如果这是国术的问题,那他亲身感受到的万力归一也是假的?李龙死了四十六年多了,仍然被各个技击门派和现代搏击冠军所崇拜,这也是假的?做过总理师父的韩慕侠是骗子?老蒋侍卫队武术教官刘云樵是骗子?溥仪护卫队武术总教习霍殿阁是骗子?刘、霍二饶师父,被本子成为“不二打”的李书文是骗子?
外国搏击冠军的偶像、华夏最高权利者的保镖、敌人始终敬重的大师都是骗子的话,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