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铁头自是一愣。
见到韦铁头还愣在当地,于振海自是给了韦铁头一脚:“还不快去?”
韦铁头走后,于振海自是扶着陈家洛坐了下来,当他扶着陈家洛坐下来时,发现陈家洛的后背已是一片殷红,就对着一干手下怒吼:“没见到总舵主受伤了么,快去请大夫。”
见到于振海因为他的伤变得很焦急,陈家洛不禁欣慰地笑了,这份温情他还在时候与于振海一起练功受伤时,才在于振海身上见到过,可随着义父将红花会总舵主之会传给他后,他与于振海之间就开始有了很大的裂痕,虽然这些年来他在竭力地弥补着这道裂痕,但是裂痕既已造成,岂是他弥补就能弥补的,若是此次受伤,能弥补他与于振海兄弟间的裂痕的话,那道是件意外之喜。
让于振海意外的是陈家洛此次所受的伤那可不是一般的重,整个背部都已经溃烂得一蹋糊涂了,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溃烂发脓了,于是于振海亲自接过大夫替过来的酒精,亲自为陈家洛洗涤伤口,挖取烂肉,上药敷药,包扎伤口,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十分的心,唯恐弄疼了陈家洛,在此刻他似乎忘了要与陈家洛争位之事,完全就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兄长。
当他为陈家洛敷完药时,韦铁头才多外面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一见到他于振海就立刻喝问:“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滚进来吧。”
听到于振海的喝骂声,韦铁头这才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总舵主让你去叫余鱼同,你怎么还不去,想捱踹是不是?”
韦铁头自是一脸难色:“于舵主,难道你忘了,余舵主日前听总舵主行刺乾隆失手,早就出去打听总舵主的消息去了。”
“那就飞鸽传书,让他飞马加鞭滚回来。”
韦铁头愁眉苦脸地:“我已经让人把消息送了出去,就算是有消息传来,最快也得到明。”
“那你也别在这杵立惹人烦,快让人去准备酒食,总舵主连夜赶回来,也该吃点东西了。”
韦铁头连忙答应了声就去了。
很快地他就让人置办了一大桌的酒席,见到那一大桌的酒席,于振海很是气恼地给了韦铁头一巴掌:“你个狗东西,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是不是,我们就两个人吃得了这一桌酒席么?”
韦铁头抗议:“我不也从早忙到晚没吃饭么?”
他的话还没完,后脑壳已着了于振海巴掌:“就你个狗东西,还想跟我们兄弟一起吃饭,还不给我滚下去叫周仲英他们,就陈总舵主回来了,让他们马上滚过来参见总舵主,迟了老子我打断你的狗腿。”
<bF/> 陈家洛却在这时:“那也不急在一时,既然韦兄弟没有吃饭那就一起吃吧。”
于振海还没有发话,韦铁头已了句:“多谢总舵主。”
然后他就在酒桌旁坐了下来,给陈家洛,跟于振海和陈家洛斟酒:“总舵主你到底比我们于舵主大气多了,我们于舵主那是出了门的气,要不这以后我跟着总舵主你混得了,跟着总舵主你混至少比跟着我们于舵主混有前途,我们于舵主那可是出了名的气,吝啬,平时酒也不舍得让我们兄弟喝一口。”
于振海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这么快就想改换门庭,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
陈家洛却在这时笑了:“我振海,你对着手下老是又踢又打怎么行,想要他们对你忠心,你就得跟他们交心。”
于振海坐了下来,自个自的倒了杯酒,喝酒:“我就是一个粗人,又不是当总舵主的料,跟他们交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