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求爷爷还是告奶奶,要不你求我,”永琪格格的脸上自是洋溢闪着小恶魔般的笑容:“要不你求我,只要你一求,我就马上答应你。”
方孝玉嘴巴撇撇,心说跟你借银子,哪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么,于是他说:”银子的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不过闽浙会馆的馆主你是不是先放了?”
这次永琪格格倒是答应得很痛快:“放了他,当然没问题,反正我闽浙会馆就杵在那,我也不怕你们跑了,既然你们都跑不了,我还押着那个老西做什么,每天我们硕王府还得管他饭,本格格我就是把他宰了,也卖不了几斤肉,然后她就吩咐西泽秀美:“把那老东西带上交给这臭小子。”
“是,格格!”
西泽秀美应了声就退了下去,不一会功夫,他就将闽浙会馆的馆主,带了过来。当方孝玉见到闽浙会馆的馆主时,发现他并没有觉得什么劣待,反而养得白白胖胖的,仿佛就是来王府享福来着。
见到方孝玉很意外的样子,永琪格格暗自很爽说:“臭小子,你可要好好的检查一下,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我可没有亏待他,他浑身上下可一根汗毛都没少,若是将来别人冤枉我们硕王府欺压良善,你可得站出来给我作证。”说罢,她对闽浙会馆的馆主说:“老东西,你的运气还不错,这么快接你的人来了,你现在可以滚蛋了,以后别让本格格见到你,本格格我一见到你就有气。”
闽浙会馆的馆主,谢了声,然后,就跟着方孝玉回了闽浙会馆。
当他得知方孝玉是闽浙富商方德之子之后,自是异常高兴的亲自设宴款待,对于闽浙会馆馆主的一番热情,方孝玉也是拒绝不得。
酒席宴间,他对方孝玉说:“方贤侄,大家都是闽浙的人,都是乡里乡党的,出门在外自当首望相助,既然贤侄你到了京城,怎么不来我们闽浙会馆,若是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是我们会馆嫌贫爱富,招待不周呢。”
方孝玉笑着说:“世伯,你言重了,若是方孝玉一人,自然回来闽浙会馆打扰伯伯,但是问题是我们这一行人少说也有十来个,再说京城不比咱们闽浙,这消费还真不是一般地高,若是在会馆住几天这消费我们还担得起,时间长了这费用我们还真付不起,倒不如在外面自己找地方住划算些,更重要的是这次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进京赶考,可我那个爹却只给了我们二百两银子,要想在京城呆下去,我们除了要自己打工赚钱,还得有个清静的地方温习功课,以备来年大考,不过出门在外,谁还没有遇到难处,若是将来我们遇到难处了,自然是少得来这里麻烦各位叔叔伯伯。”
闽浙会馆的馆主对方孝玉的表现很满意:“那你们找到工作没有?”
方孝玉苦笑着说:“京城的排他性还真不是一般地强,要想在这里找份合适工作,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呢还好说,在硕王府找到了份打杂的工作,可我那些兄弟可就相当的困难了,他们呢就一身蛮力,不知道伯伯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工作,能给他们安排一下?”
闽浙会馆的馆主点了点头说:“你让他们明天来找我,我给他们安排一下,不过,这薪水却不会太高。”
方孝玉点头:“能有一份,糊口的工作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奢望其他。”
闽浙会馆的馆主说:“你在硕王府工作,可不是一件好事,硕亲王那根本就是个王爷,她那个女儿,在京城可是飞扬跋扈的,这些年来京城各地的会馆哪一家?没有受过她的欺辱,你可得要小心了,这次你为了救我,可跟那个格格杠上了,将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要不你把那边的工作给辞了,我给你安排一份较为轻松的工作。”
方孝玉苦笑着说:“既然那个格格知道我在他们府里打杂这事,还能让我把工作给辞了,再说这个格格我也见过,虽然她是有些飞扬跋扈,本性却还是好,我也没听过她做什么天怒人怨,十恶不赦的事。”
闽浙会馆的馆主点了点头:“那倒也是,这次你为了救我,可答应了那个格格什么条件了?”
方孝玉苦笑着说:“也就是逼着我那些兄弟,和他手下的那些高手,在七重天比一次武。”
闽浙会馆的馆主眉心微锁:“听说那个格格的手下可都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你们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其实那个永琪格格虽然飞扬跋扈了些,可本性也没有那么坏,至少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没听她干过什么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事,她只所以要跟我们比武,无非就是想出心里一口恶气,所以这一仗就算是我们打输了,也没有什么生命之忧,再说我听苗爷爷说,真正的高手是打出来的,不是一味地练出来的,我那些兄弟虽然武功高强,却很少跟人动手,能跟永琪格格那些手下切磋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现在让我们为难的还是比武的彩头,那个格格张口就要二千两。”
〲馆主点了点头说:“伯伯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听人说高手比武是要有彩头,这么吧,银子的事伯伯我来想办法,你和你的兄弟就准备全力应战,既然要打,就要打出去咱们闽浙人的底气来,争取给那丫头一个教训来,告诉她咱们闽浙人不可辱。”
很显然他也因为此次被永琪格格无缘无故的抓走,心中也是有气。
方孝玉却是有些迟疑:“这么做行么?”
闽浙会馆馆主很是笃定地说:“这么年来,各地在京城的会馆哪一家没有受过这个京城女霸王的气,只要有机会能消灭这个格格的威风,还是有人乐意出手相助的,明天伯伯就把各大馆主给请来商量一下,不过你们也得露一手,给大家一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