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恐失去许多机会,陆重山也难更加感激大人。】
【大吉:顺之应之,抄录一阙新词。
利:陆重山不胜感激,往后遇事,也许会相助于你。获三道命格元气。
弊:陆重山、观棋先生会更加怀疑诗集词本的真实性,怀疑这些词的出处。】
诸多信息从陆景脑海中炸开。
陆景稍一权衡,便有了打算。
此次并无凶象,意味着不论陆景选吉象,或者大吉之象,都不会有何损失,所获命格元气也只差两道。
可是……
“我之前便是想要以陆重山破陆府的牢笼,若是此刻拒绝,只怕如同趋吉避凶命格提示的那般,会失去许多机会。”
“而我选择大吉,无非是解释起来麻烦些罢了……”
“君子趋吉避凶,当吉象和大吉之象俱在眼前,又是如今这种局面,就不可让大吉失之交臂。”
陆景心绪微动,看向陆重山书桌上的笔墨。
陆重山连忙让开。
陆景并不客气,上前执笔。
一瞬间,那一只毛笔便如与他血脉连通,笔墨飞舞之间,龙骧豹变、一气呵成!
他笔下文字时时只见龙蛇走,左盘右蹙旭惊电,其风神洒荡,长波大撇,提顿起伏,可谓美不胜收!
短短十几息时间。
上好的河绸纸上,边又有许多文字跃然其上。
观棋先生也早已站了起来,眼中带着若有所思,望向那河绸纸上的笔墨。
陆重山更是上前迈了几步,眼神带着几分期待和激动,落目于那陆景写就的新词!
二人驻足,便仿佛僵住了。
他们仔细的望着纸上那阙词,陆景的字与那新词相映成趣。
观棋先生神色几度变化,有讶然,有欣赏,有惊喜,最终却化为落寞。
“刘永?世上真有这般的词人?我痴生三十余载,竟不曾读过他的词……”
观棋先生在心中想着。
陆重山嘴中还在喃喃自语:“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好,好一个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十年匆匆,皎娘已去了十年,幼囡也去了十年,这世间百种豪奢,万种风光,又与我何益?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陆重山眼中落下泪来,口中却哈哈大笑,就好像心中这十年的愁思,都化作眼泪落了下来,笑声中近也多了几分畅快。
足足盏茶时间悄然流逝。
观棋先生终于呼出一口浊气,归于竹椅。
陆重山也小心翼翼的将那张河绸纸放正放好,这才再度看向陆景。
又沉默了几息时间。
陆景脑海里,突然有一道纯净、清朗的声音传来。
“陆景……你字写得极好,比书楼里许多先生写的更好,书楼里还缺一位摘录典籍的先生……你……可愿意前来?”
当那声音传来,陆景立刻便明白过来,这观棋先生在与他元神交流!
这无疑是一种元神神通!
可不知为何,观棋先生这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似乎依然十分吃力。
可陆景此刻,也已然理会不得这些,心中欣喜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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