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某次课堂上,这位可是自诩为全迷地最会逃跑的魔法师,无人可以反驳……上百号法爷试了两个多月,每一回都是连屁都吃不着。没有提前讲,全都只能明天再见。
所以赫伊里抓住人后,说道:“虽然很想看你一走了之之后,这小子会被那些人修理成什么模样。但考虑到我就在你旁边,要是没阻止,被那些人连我一起怪罪,那可就倒大楣了。所以行行好,多留一下,那群人也该找你了。”
像是对某人的反应也很意外,所以这群人又改了个态度,隐隐成包围的站位。带头的那个年轻人更是欺近几步,只要再前进一点,就是他拔出腰际的细剑,可以伤到某人的距离。
看着这样的阵仗,林朝着赫伊里靠了过去,指着身旁那群虎视眈眈的人,问道:“这种人你熟,我应该怎么做,才会让他们放弃找麻烦?”
“认输如何?同意各种吃人的协议,包含骨髓都要有不保的觉悟,也许还能剩下一点后,抽身宁人。”赫伊里很认真地回答道。
在他心中,他更希望这个魔法师愿意听从他的安排,任由帝国将他摆成各种姿势。如此一来,自己的升迁有望。但很可惜,自己在仕途上似乎到头了。所以至今他还留在圣城,说是任务的延续,不如说有点自暴自弃。
然而被视若无睹的一群人,看着对面两个魔法师径自闲聊着,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画面。带头的那个年轻人喝斥道:“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有空说笑,何不想想保全性命的方法。”
面对这样的威胁,林继续问着身后的熟人。“你确定,你们的人真要玩那么大?”
赫伊里却是讪笑说道:“会吠的狗,不咬人。就只是恶心人而已。”
气焰嚣张的年轻人还没来得及反驳,大魔法师卡班拜的好友,同为大魔法师的比詹便穿过组成防线的人群,还顺手推开了几个,将他们看似固若金汤的防线打开了一个缺口。
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之事的大魔法师,恭敬地朝着林行了一礼,说:“崔普伍德阁下,诸位大人们要我过来,邀请阁下过去一叙。”
年轻人怎么可能忍受被无视。他大手一挥,有更多人加入防线之中。那位贵族之子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谁出面说情都一样!动手!”
就看他一声令下,全场悄然无声,谁都没有动作……
站在包围圈中的三人,当然毫无畏惧。他们甚至正眼都不看向那叫嚣着的年轻贵族,而是如临大敌般,看向另外一侧,那位走出来的魔法师。格瓦那帝国第一军团第一魔导大队大队长,法圣巴巴克?阿布那罕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走了出来。
这位真正的大人物,朝着林走来,说道:“盖布拉许?崔普伍德?阁下可真是让我好找呀。我可是等了好几回,都等不到你的人。费尽千辛万苦,这才总算见到一面了。”
“大人。”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看在身旁的两人都低下头了,某人也没有例外,跟着低头见礼。
要知道大魔法师比詹,那可是实力高资格老,林相处的这段时间,除了卡班拜那个过命的兄弟外,还没看过这位服过谁。能让他低下那骄傲的脑袋,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只是对方口中所谓的等了自己几回,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可没有这样的印象。
这时那位年轻贵族之子怒喝道:“阿布那罕,还不让你的人拿下他。”
围住此地的大多数魔法师,不是用看着白痴的眼神,就是露出同情的目光。偶有几个想要听从命令上前的,隐隐被其他人卡住而无法动弹,又或是被人暗中控制住。
法圣巴巴克?阿布那罕也不理睬那些莫名其妙的指示,而是朝着身旁的好友阿提拉,说:“这个年轻人比他兄弟还糟糕呀。”
“他兄弟是谁?”阿提拉问了一句后,看了眼年轻人身上的纹章,做恍然大悟貌。“哦,你是说军图室里头的那位吗?我倒觉得他们差不多,一样都很糟。”
被调侃的年轻人,怎么听不出这几人口中的轻蔑之意。他怒极说道:“阿布那罕,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我的长兄可是军图室的参谋军官,随时可以……”
“我当然记得。而且我还记得的非常清楚,按照帝国军制,就算你的兄长来到我的面前,他都没有命令我的资格。他必须先得到军务大臣所签署的命令书,再将命令书送达第一军团的军团长手上;最后是军团长布达命令给我,我才会按照命令行事。且不说我现在是休假,属于私人的时间。就连皇帝都没资格越过这些程序直接命令我了,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