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首来自地球的歌曲旋律,在他脑海里响起。还记得年轻时听到,只觉得是一首很美的好歌。
那是张信哲的‘爱如潮水’。也许歌曲意境并不完全符合自己的状况,最后一句歌词,更是叫人不想承认,但是心酸的感觉却无法骗自己那不存在。
而在阁楼的男子长吁短叹,哼哼哎哎之际,集中到卡雅房间的两个女孩,正和不在家的姊姊大人建立起联系。
那套可用于实时通讯的软件,这个巫妖早就开发出最初的版本。虽然同样给了那个从不看自己的邮件,很少上论坛,同时对这种软件功能戒备再三的男人。但他的作风就和过往一样,不喜欢时时刻刻盯着这些东西。
根据某人的说法,就是有想到再去看看。但通常连续几个月都没想到的情况,很常发生。所以对于这套还没有命名,也不打算公开的实时通讯软件,哪怕用户仅仅只有四个人,那一个狗东西通常是不读当然也不回。
‘有事情请当面跟我说。’这是那一位当初收下软件后的说法。
所以现在会用上这实时通讯的,也就这两小一大三个密友了。
待在外头过夜的巫妖,正透过这套软件传了一条讯息给卡雅:‘妳们老师还好吗?’
因为这套软件只实现了最基本的功能,什么贴图、群组的,都还没完成。所以现在两个女孩是脸碰脸,挤在一个水镜术的屏幕前,与软件另外一头的人交流。而对于姊姊大人的问题,卡雅想也不想,飞快地打字回道:‘一点都不好。’
‘怎么了?’
‘今天他下楼的时候,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了。要不是实时拉紧扶手,恐怕会一路从三楼摔到一楼。’
‘这么惨呀。呵呵。’
‘还有呢。这是来自哈露米。’‘老师他最近走路老是撞到柜子上,要不就是脚去踢到桌脚或椅子脚的。都快把整间屋子的家具给位移过一次了。完完全全的心不在焉。’
‘哦,听起来挺糟糕的。’
‘是呀,看起来症状比几个月前的那一次还要严重。’
‘他就没说些什么?’
‘没有。那个闷骚男,就是劲憋着。看得我都难受了。能揍他吗?’
‘呵呵,妳们打得赢就打呀。’
‘打不赢。这是来自卡雅。’‘哈露米到旁边划圈圈了。’‘嗯,姊姊大人,妳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明天早上就会回去了。’
‘您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卡雅把这段文字送出去以后,随即呈现为‘已读’讯息,但却迟迟没有得到响应。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才又想再送出一段话,就得到回复的讯息:
‘机会难得,我在外头玩玩再回去。更何况现在外头暗流汹涌,我现在的身分也刚好探查这方面的事情。妳们就不用担心了。’
‘知道了。’
最后的讯息显示‘已读’,但对面的姊姊大人没有再回话。等了好一会儿后,卡雅中断了通讯联机。她和哈露米捻手捻脚,来到通往阁楼处的楼梯前,伸长了脖子看向阁楼的房间。
对于自家老师的处境,她们不是不明白。但某人没有开口请求协助之前,她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强调一次,是‘不知道’,而不是顾虑某人面子所以不作为。她们才不在意后者。毕竟两个女孩根本不知道怎么玩这种大人的游戏;而那位前魔王大人,则习惯用一力降十会的玩法,谁冒头就揍谁,如此来解决问题。
用杀的,也许可以再杀出一个朗朗乾坤,但更有可能的是又杀出一个‘魔王’的名头而已。所以她们只能等,等那个男人做出决定,而不管那个决定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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