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知县和都尉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把人带走,马匹没关系,反正守城的时候也用不上。
再说,二公子去了,不管海匪去没去季家庄,总归是自己有了这份心意不是。
二公子迅速喊齐人手,集合了将近二百个人,马匹不够,加上陆家自己的,也就不到百匹。
他只能将人分成了两批,自己带着一些好手骑着快马在前,一个家丁带着剩下的人跑步慢行,就这样又花了大半个时辰,二公子带着一百多人在危机时刻赶到了季家庄。
后来几人都是后怕,不是二公子临机应变,他们虽然可以逃生,但是损失就太大了。
后来袁睿还被二公子说笑了好久,每次遇到事,二公子说不过袁睿,总拿这次的事情来怼袁睿。
要是真按照袁睿前期的设想,两个时辰援兵才到,黄花菜真凉了。
二公子赶到以后,先后手彻底调转,本来就陷入院中的一百多名海匪顿时大乱。
空间本就狭窄,院内的敌人还没有失去战斗力,院外又来了这么一群如狼似虎的镖客,现在不撤都不行了。
唯一可惜的是,季家庄剩下的人已经没有战斗力了,想拖住海匪都办不到。
笑面虎能做到校尉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看着情形不对,直接从缺口处闯了出去。
二公子虽然也带了上百人,但来的时候就很急,也没有做什么布置,天黑更不知道海匪打到哪里了。
加上地形不算太熟,更不知道要去堵什么缺口,面对突围的海匪,不但没有拦住,还损失了几个人手。
等到外面,镖客单人的战斗力也是没说的,可是面对成建制的官兵,想要完全围困住,不让他们突围,确实做不到。
虽然笑面虎最后带着一百多人逃了,可是留下了巨大的隐患,那些留在祠堂门口场地上被扎伤,烧伤的几十名重伤员一个没跑,全部被活捉了。
但是虽说最后是打胜了,袁睿真高兴不起来。
不算被活捉的上百名海匪,这次真正被当场击杀的海匪仅有五十七人,其中还包含了被烧死的三十多。
也就是说,打了一个多时辰,正面杀死的海匪就十几个。
再看自己这边,袁家庄丁死了二十七人,郡主家丁死了三十五人,亲兵死了四个,就连后面赶到的陆家镖客都死了七个,根本不可比。
扬州海匪之患又一次出现在朝堂之上。
等兵部将损失呈送到淮王跟前,淮王好玄没从上面栽下来。
损失最大的是松江运往并州和幽州的五十船军资装备,被海匪劫走了十三艘不说,还有五艘大船沉入了通河,相对来说,死伤的几百名兵丁显得那么渺小。
再就是大仓,这个一直作为沿海剿匪基地的小城,所有物资被许大脚劫掳一空,几万斤粮食再加上千件军中武器,当然还有当地百姓无数的金银财物。
可以说这次海匪的劫掳打乱了淮王接下来的一些安排布局,又让边关的一些谋划落空了。
“看到这个奏章,不知各位大人作何想法。”淮王满脸阴沉。
今天是小朝会,三十多位大臣站在下边面面相觑,大家都是朝中各部门的主要负责人,这种场合没有把握的话谁也不敢多说。
看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这些大臣,淮王不禁笑了,“未必打海匪比打花刺难,比养活这十三州的百姓还难,比打下这万里江山社稷还难!”
“王爷,海匪之患不在防,在剿,他们来去太快,根本摸不着影子,”兵部尚书李书明这时站了出来,对于海匪之患,兵部研究的最多,“王爷,兵部正在做这个方面的对策,目前还没有有效的方法。”
“扬州上奏,按照往年惯例,又到了海匪大量登陆的时期,怎么应对,难道就这样放任海匪劫掳!”淮王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人难道真是吃干饭的,没有一点办法。
“王爷,眼看着就要入冬,可否先做个简单直接的对策,将大江入海口封锁了。”这时工部尚书徐连也站了出来。
“什么意思,不让所有船只通行了?”
“王爷,那也不是,白天商船还是照常通行,只是到了晚上,将大江江面封锁即可。”
“这未尝不是一个短期的方法,各位大人有如何看法。”
“王爷,我这里也有一个消息,是小女传信过来说的,”这时,魏国公也站了出来,说了一件事。
“二天前,有几百名海匪在劫掳途中,到了季家庄进行抢劫,但是经过袁中书的精密布置,带着百十庄丁,将劫掳的海匪大部分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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