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王秀才,洪教头未醒,哥哥去看望一二。”身后,阮七过来拉着武松就坐,顺便解释。
王伦身体最弱,酒量又不行,偏偏好面子非要逞能。洪强敬酒的人比较多,又坐在武二郎身边,根本干不过。两裙是没啥事,只是呼呼大睡。
一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醒来,不是酒后的满脸茫然就是捂着脑袋。接连喝了两三碗醒酒汤才好些。
众人齐聚,准备前去探望主人家柴进。
王进一行人刚来到院子,就听到外面有笑声传来:“哈哈哈,兄长,诸位兄弟姐妹,可曾缓过来否?”
紧接着,衣着华贵的柴进快步走入院子。
身后,是老都管和两个
彪形大汉,押着那个门子袁老三。相比昨看到的趾高气扬,今只有狼狈。
“大官人饶命,人错了。”袁老三嚎啕大哭的求饶。
“兄弟,这是何意呀?”王进知道柴进这是博人好感或以退为进,尽管心如明镜似的,却还是明知故问。
“兄长有所不知。”柴笑着上前,指着袁老三喝斥:“这家伙昨甚至嚣张,就请兄长来惩处这厮。”
“呜呜,官人,人有眼无珠,误认为是官兵,否则,打死也不敢呐!”袁老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又冲柴进跪下磕头:“大官人,的知错了。”
“你这话跟我有何用?”柴进冷着脸。
袁老三立马转变方向,冲王进哭喊求饶:“官人呐!人该死,人知错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洪教头,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人一般见识。”
“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进转眼看向柴进。又看看跪地求饶的袁老三,心中一阵好笑。
府上的门房,别人送礼或者接待,那是主人家最信得过的人。柴府也不例外,不定还沾亲带故。柴进舍下面皮把对方押送过来任凭处置,那就要礼尚往来,或者不能真当真了,给个台阶下。
王进这点规矩还是懂得的,上前把袁老三搀扶起来,又替他拍拍尘土:“兄弟,这次就当是个教训,长个记性。以后一定要注意收敛,不要轻视别人。做好自己的事
,不能堕了柴大官饶威名。”
“是是是……,人记住了。”那汉子点头如捣蒜。
“这次就算了吧!”王进拍拍汉子肩膀,又看向柴进:“大官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又没造成什么损失。便算了,洪教头也不会介意的,饶恕他吧!”
“不错,知道错那便改正,”洪教头脑子还有些晕沉。不过在看到王进的眼神示意时,强打精神附和。
“呃……罢了!”柴进紧锁眉头,瞪着袁老三,沉着脸喝斥:“看在兄长和教头为你求情,饶恕这回,但半年例钱减半,再有下次,数罪并罚。少不得家法伺候,你这奴才,还不拜谢王大官人。”
“谢谢官人,谢谢教师爷!”袁老三大喜,连连叩首。接连着自己不对,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
“好了好了,快起来!这点钱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王进把汉子拽起来,又摸出一锭银子塞过去。
“不敢不敢……”那汉子连忙摆手拒绝。
“哎,兄长,这如何使得?”柴进见状想要制止:“本就是政奴才不长眼睛,又如何能让兄长破费?”
王进摆摆手:“哈哈哈,我也是个暴脾气,昨没忍住。我打伤了他,理应赔礼,不要怪罪我呀!”
“官人笑了,人哪敢?”袁老三摇头犹如拨浪鼓。
“既然如此,那你便拿着吧!”柴进冲汉子了一句。袁老三这才敢把银子收好,对王进千恩万谢。
王进表
现得非常温和,又跟汉子攀谈几句,送他离去。
活了大半辈子的老都管柴福,觉得王进此事处理得当,给了自家老爷面子,想到在外面被驱赶又惭愧。不禁暗赞,这位王寨主所作所为,令人钦佩。而且心胸宽广,怪不得身边聚集了一大帮好汉。
果然,不愧为少华山豪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