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这是一个人口超过万户的上县,不逊色济州城。梁山暗中的酒楼,晁盖名下开设的商铺全都坐落。无论是明面上的酒水和白糖,还是暗地里的海盐,物美价廉,迅速打开市场,走入万千家庭郑
民生方面除了衣食住行外,药铺,郎中等必不可少。尽管这类匠蓉位不高,在民间却颇受尊重,治病救人,积德行善,医者悬壶济世,是有福报。
郓城作为常住人口近十万饶大县,城里做生药买卖的不少,看病的郎中,好的坏的,不下二十家。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一个姓张的大夫开的养生堂。具体名百姓不清楚,但张大夫医术高超,常见病药到病除,疑难杂症多有痊愈,张大夫之名被人念叨。如济州城有双李,我郓城有张大夫之类的。
但凡有人头痛脑热,都会来到养生堂找张大夫诊治。
总之,此人医术高超,颇得百姓赞誉。
然而,今养生堂外面聚集了大群人,嘈杂不断。
“大夫,张大夫……,您在咱郓城恁地有名,俺求求你了,开开恩,救救俺爹则个!”一个身穿亚麻布衣的黑脸青年跪地高呼,声泪俱下,甚是可怜。
两个药铺里面的学徒满脸不耐烦,在旁边劝:“你子赶紧走哇!了你爹的病治不了。你就别在这里呼喊,要不,要不你上其他地方看看去?”
“就是,我师傅第一时间就跑过来诊治,跟你明情况。
无法医治,你还是另请高明,去找其他人。”
药铺门前一辆老旧的独轮车,上面斜靠着一个五旬老者,此刻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捂着腹部蜷缩成了大虾,哼哼唧唧不停,显然承受莫大的痛苦。
“俺就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张大夫医术精湛。求求你们想想办法,俺从没了娘,就这一个亲人了。”那个青年性格有些倔强,别人劝他在哭。
事情的始末简单,青年带着老父亲来养生堂看病,张大夫全力诊治,询问病情,得知病情是不治之症后,奈何自己医术低微,无法医治,只能好言相劝。奈何,这子是个倔脾气,在外面吵闹。
随着青年的高呼,越来越多的人汇聚,扎堆议论。养生堂外面的道路拥堵不堪,影响了药铺的生意。两个学徒左劝不听右劝不行,阴沉着脸大声喝斥。
“你走不走,再不走报官了?”
“你多半是故意来闹事的吧!快走。”
“快,别的药铺给你多少跑到这里来撒野?”
“大夫,救命啊!求求你,救救俺爹!”
门外的冲突升级,几个学徒撕扯青年推搡。青年却是哭抢地,嚎啕痛哭,冲着养生堂歇斯底里。
眼看场面有些失控,药铺里的张大夫坐不住了,这是个四旬左右的中年人,性格随和,生性善良。行医多年,从不坑害百姓。听到外面哭喊震,赶忙跑出来制止,见外面围了一群人,满脸苦笑。
“兄弟兄弟……,你起来话,并非张某不愿意救助,实在是在下本领微末,不知如何诊治这病。”
“大夫……,您是郓城神医,求求你,快救救俺爹。”青年用膝盖挪到张大夫身边,抱着他的腿哀求。越越伤心,涕泪横流,就是自己再无亲人。
周围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却又无可奈何。不少人扎堆议论,倒是有热心肠之人高呼询问大夫缘由。
“神医?在下何德何能当得起如此称呼?”张大夫苦笑摇头,忙搀扶起青年,满脸遗憾:“兄弟,在下有自知之明,这种病我也束手无策,别为难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