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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帝尊语气放缓，轻声道：“夜帝，虽然本座现在已经是清道夫，但本座从未忘记自己的出身，那些清道夫来自遥远的世界尽头，与吾等其实根本不是一路人，在这座天下，唯你与本座二人，才算是真正的自己人。”</p>
夜玄听进去了，笑道：“你成为清道夫，埋葬一个个大纪元，是打算让每一个大纪元的无敌者，都成为你的同行者？”</p>
夜玄乐得与帝尊多说一些，这样才能对清道夫了解的更多，他思索片刻，说道：“ 道：“你能保证那两位清道夫不知道你的打算？况且清道夫埋葬纪元，恐怕不是随意为之吧？”</p>
帝尊何其聪明，何尝不知道夜玄是从自己这里试探消息，不过他也乐得跟夜玄讲清楚一些东西，免得这‘小子’像个愣头青一样。</p>
“至于真令是什么，你也不用多问，因为本座也了解不多，只知道清道夫的行动是根据真令而来。”</p>
夜玄沉吟道：“那无拘门又作何解？”</p>
夜玄摇头：“这不算什么可笑的，毕竟连清道夫这种毁灭纪元的人，都可以看作是在守护某种秩序。”</p>
“说起来，本座倒是有些羡慕你，有本座这样的好前辈给你创造好的机会。”</p>
夜玄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伸手握住腰间的大雪养剑葫，自顾自饮了口酒，说道：“所谓选择，就是没有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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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不置可否。</p>
夜玄放下大雪养剑葫，哈了口气，轻声道：“位处高处，便看不见人间，这是不对的。”</p>
夜玄并不生气，反而是笑着说道：“四字罢了。”</p>
夜玄抖了抖衣袍，眼神清明，一股股雄霸天下的恐怖气势，从体内不断涌出，令得衣袍鼓荡，黑发飘扬，他轻吞慢吐道：“唯问本心！”</p>
此刻的夜玄，气势竟然是直接盖过了帝尊。</p>
这一刻，帝尊的神色总算出现了变化。</p>
祂明明在刚刚已经切断了夜玄的所有力量！</p>
为何夜玄还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p>
可伴随着夜玄的那股力量勃发，连带着原本被帝尊斩断的那些力量，竟然再次浮现出来。</p>
夜玄神色漠然，淡淡地道：“本帝只不过是走了另外一条路罢了。”</p>
顿了顿，帝尊又露出一抹讥笑：“又或者，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来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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