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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休言日记

被任风一拳打昏扔到柳居秀床上的夜行陆,稀里糊涂的躺了一天到了后半夜才转醒过来。却说,任风那一拳本够夜行陆躺三天的。不想,夜行陆体内的妖族血脉一挨揍便开始运转,疗伤效果颇佳。

此时的任风早已返回了夜家废宅,借休言一用的商量也已说好。每日清晨休言出门揍夜行陆,下午再继续对战。至于夜行陆的意见,压根儿没人在意过。

这时躺在屋顶的任风神识感知到了夜行陆清醒,忍不住暗暗称奇,这么快便醒了,早知多用些力。

翻身起来的夜行陆下了床,没一点儿事,便走到书桌前坐在凳上开始写道:

“今日于自家院中遇一人,要陆拜他为师,不从,被揍。”

简单的一句话写完,夜行陆看着此时屋外天黑便又钻回床上睡觉。可怜被揍却没哭,显然读的书还是有点儿用的。

清晨阳光撒进柳居,此时的夜行陆便起床读书。书是儒家的书,却也是浦柳所藏。三岁起便每日读书的夜行陆,早已熟读。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读书声朗朗而起,读着读着便慢慢晃悠着出了柳居。口中依然是子曰不断,快走出别院时便回头,明显是怕再碰见那日的汉子。

清晨的这抹阳光好啊,适合揍人。休言早起,先缓缓的打了遍武拳。便又迈开直挺的长腿出门去那夜家。原先自己习武时,天天被揍。现在轮到自己揍人了,步伐越发轻快。

头后的长发自是不用再扎起,而是随意放下,随风飘荡,眼见着夜府越来越近,心中越发高兴。

看着此时已经荒废掉的夜府,休言二话不讲便踏了进去。听见别院传来的读书声,便寻声而去,入院后看见正在读书的夜行陆。

休言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心神剧震,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响起,只见这时的休言脸上喜悦全无,清泪流下,小嘴微张。

一手微微颤抖的指着夜行陆开口道:

“是你这个负心人。”

听见有人说话的夜行陆缓缓抬起头来,不再读书,看着流泪指着自己的休言便道:

“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何来负心之说。”

此时的休言含泪颤抖又开口道:

“你便是化成灰,我也记得你。”

却说,夜行陆此时还欲开口讲道,只是休言没有再给他机会。直接一个闪身,便期近夜行陆身边。还没反应过来的夜行陆便被休言压在身下,躺倒在地上,休言更是毫不留情的下手打向夜行陆……

边打还边骂道:

“打死你,打死你。”

于暗中的良清水和徐东升再有个屋顶上的任风,最后加上那颇喜欢看戏的萧木白都是一阵无语。这啥跟啥啊,昨日商议的剧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应该是休言先激怒夜行陆然后逼夜行陆打她才对啊。

这时良清水目光一沉凝神开口道:

“你们有没有感受到刚才言儿身上那奇怪的气息。”

“像是游武,但又不是。”

“没见识过。”

徐东升和萧木白都开口道,独独任风未说话,但显然他也不明白。

而此时的休言心中不断闪现梦中出现的紫色劲装女子,那女子更是泪流满面的连连不断咆哮道:

“你个挨千刀的负心人,终于还是让我找见了你,今日便打死你。”

而此时的夜行陆年才虚十哪经得住四境真龙的拳拳到肉,早已昏死过去。休言心中女子便又连连哭骂道:

“风朝歌,你个蠢女人下这么狠的手干嘛。”

此时的休言一个激灵才转醒过来,看着此时昏死的夜行陆。脸上清泪止不住的流,便又一手抱起夜行陆渡武道真龙之气过去。

这时的四人已经现身出来,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场景不知所然。这四人都是武道之修自是不懂,如果有道家的修士在此怕是立刻便能道破玄机。

这时任风开口道:

“不必渡气,这倔驴结实的很。”

字依然慢,却不硬不冷。说着任风便一把提着夜行陆直接扔到了柳居秀床上,而休言便又恢复了正常。休言心中疑惑忍不住欲开口问道,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因为休言休言……

今日无果,休言返回休家,下午魂不守舍的继续跟良清水对战。只是那个奇怪的境界再没有出现过,这半年来出现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可每次出现都让人暗暗称奇……

夜半子时,肚中饥饿难耐的夜行陆转醒过来欲找吃的。手在床上乱摸,平日准备的粮食一般都放床边上,晚上躺下看书时饿的时候好吃。不想摸着摸着便摸上了一对柔软的酥棉,还有点儿暖暖的,感觉奇怪的夜行陆便手中捏个不断。

不知道是什么的夜行陆便睁开眼来看,只见休言却睁着一双明亮的柳叶眼盯着他。吓得夜行陆连连大呼赶紧缩到床边,而休言的到来却无一人知道,哪怕是良清水和徐东升都未察觉到休言出了休家。

至于任风在听到夜行陆惊呼时,才感知到了此女……

这时夜行陆看着休言,眼中惊慌一目了然,而此时柳叶眼带笑,弯蛾眉舒展的休言笑着开口道:

“胆子还是这么小。”

随着一句话毕,休言好似突然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尖叫透破苍穹,远在休家的良清水和徐东升便已瞬间赶来。

徐东升和良清水再加上任风还有什么事都能赶上热乎的萧木白同时出现在屋里,入眼便见屋内的地上全是休言褪去的衣物,

此时的夜行陆穿着衣服蜷缩在床头不断颤抖,床上的休言此时正裹着薄被连连大哭。这时良清水赶忙上前查看,见休言根本一点儿事都没有,也丝毫没有被轻薄过的迹象,而且那童子也才十岁。

这时良清水便是开口对徐东升开口道:

“夫君,你可感知到了休言出门?”

“半点儿都未察觉到。”

便又问任风道:

“你可感知到了休言到来?”

“全然不知。”

看着这桩悬案的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又暗暗称奇。良清水此刻将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跑过去帮休言穿衣物。看着此时躲在床头的夜行陆,却是暗暗叹气,真是不知道言儿上辈子跟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纠缠。

这时的休言流着泪开口对良清水道:

“师父,我自己来。师父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良清水无奈只能退出房间。却道,这时的休言目光再转,回头看向了夜行陆,柳叶眼中的笑意不断便爬到夜行陆跟前,先是直接伸手捂住夜行陆的嘴,便直接狠狠的一口咬在夜行陆小脸上更是开口道:

“这一次,你想死都难。”

说着,便掀开了薄被当着夜行陆面穿衣毫不遮掩。目光更是打趣的望着颤抖的夜行陆道:

“娘亲,我好怕啊。”

一想到以后都要活在这个女人的淫威下,夜行陆想死的心都有了。穿好衣服的休言迈出了柳居,便又随良清水和徐东升回休家去了。

转身进来的任风看着夜行陆脸上的牙印,又拿了点儿吃的扔给他。这时的夜行陆看着任风道:

“师父,收下我吧。”

任风叹了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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