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有此意!”望着父亲兴奋的样子,高富贵老神在在,“不过,咱们只能以一千八百半两钱卖出,而且是以最快的速度卖出。”
“为什么?”高俅不乐意了,一本少了两百半两钱,千数得少多少呀!
“这便是我老师之妙。”高富贵想起《经济论》中的那句话:不要追求价格的最高点,否则只会令自己很被动。
“老师,何人是你老师?”高俅狐疑。
他曾让儿子拜个师傅,可儿子的名声不好,无人肯收,此刻怎就有了老师?
其实高富贵拜李肇为师的事儿还未来得及和父亲说。
“我老师便是李肇也!”
“李肇?那个令人讨厌、残害学子的家伙......”这话说了一半,高俅连忙捂嘴,因为看到儿子已经怒瞪着他。
“不许这么说我老师,老师并非残害学子,乃全为学子好,只是那些所谓学子不领情罢了。”
看着儿子说得那么严肃,高俅奇怪了,问:“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当然!你可知道二书作者谁?”高富贵不等父亲回答,继续说,“乃我师李肇也,他以前之所以夺走萧何兄的典籍而让之看杂书,乃为他好,这是大义之举。”
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杂书便是二书,人人追求的东西。
“我师更为了广大学子,不惜劳苦写出杂书,却被学子如此践踏,但他却不生气,此乃大气之举。”
“怎是令人讨厌、残害学子?”
高富贵说了那么多,高俅算了听出了眉目,惊讶地说:“你是说,杂书,不,二书乃李肇所出?”
“正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高俅的嘴巴张得老大,全然不敢相信。
“如此精妙之书竟是他出...”高俅肃然起敬,对那个不闻其人却闻其声之人崇敬了起来。
最近这些天,他看了《经济论》之后,愈发感觉《经济论》的深奥,如此深奥的学问,必是学识渊博之人才能写出。
而此人正是李肇,那个讨厌的人,叫他如何不惊讶。
“此师拜得好呀!”高俅对儿子竖起了大拇指。
高府是高兴的,但叔孙府却不然,此刻正处于局促之中。
听到外面议论纷纷,一切矛头都指向了他,叔孙通连门都不敢出。
虽说他解封了二书,并劝说李肇继续出售二书,但价格贵得吓人,这和封禁没什么区别。
此刻,他在学子心目中地位降至谷底,曾经的大儒变成了无耻之徒。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面对陛下的怒火?”
此事一发酵,陛下必定会追究,那他离死不远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