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大声地说，好让周边的人更好听到是怎么一回事。
段尔肩膀用力一甩，继续走自己的，还是选择了无视。
“这事我会跟教练报告的。”柳远航把事情说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你要想打比赛的话，最好就识趣一点。”
但段尔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好像他每天说话的次数是有限制的一样，没有必要说的，就绝对不说。
“你是哑的还是聋的？哦！你的名字就是这个意思吧！耳朵断掉了，那以后就叫你聋子好了！”
柳远航嘲讽之后也懒得再和段尔较劲，就这样任由段尔离开球场。他已经知道段尔是因为太累投不下去才离开的，一般人投两百个球肯定都累了，所以自己的体能必须就比段尔出色。就算大家的投篮水准差不多，他也能够在日后坐稳主力位置。
倒是这个卫肖，居然还能坚持。
柳远航继续回到场地投篮，他知道自己投的球并没有卫肖投的多，而自我感觉体能只用了一半左右，要耗下去，他笃定卫肖肯定是先放弃的一个。
哔！哔！哔！
闭馆的哨声响起，负责管理球馆的大叔开始赶人离开。
最后就剩下柳远航和卫肖了，他们仍然在坚持完成三百个三分投篮。
“够了够了！都回去，回去！”
大叔就站在三秒区里，说完还拿了篮板球，传给了卫肖。
“不是说了我们是校队的，我们走之后会把门锁上的，你可以走了，不会让你背锅的！”
柳远航继续着投篮，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大叔等了十几分钟，见这两人真的不打算走，叮嘱了两人要锁好门之后，就自己离开球馆了。
“我看你撑不住就不要硬撑了。照你这样子，再投一百个，也未必能进得了十个。”
见卫肖还要坚持，柳远航就开始言语干扰了。
卫肖没有再用曼巴之力，三分都没有用跳投，随着体能的下降，他的命中率已经低得可怜。
柳远航正是看到卫肖的三分十个才中两三个，便觉得卫肖的体能已经快没了。他可以宣告自己的胜利，从而尽可能地打击卫肖的自信心。
“你也输了，记得明天和那个聋子一起打扫卫生！朋友圈发了，截图发校队群里。”
柳远航见卫肖也装作不搭理，便擅自加大了赌注。
本来他是想说最先撑不住的那个人受罚的，现在成了两个人，而且还要截图发群里，赢的那个人才不用。
他知道卫肖不一定照做，像段尔一样选择无视，他也不能怎么样，但万一卫肖还当真了呢？要不然卫肖非要投进三百个三分？
“是吗？不是说输的那个人才要吗？”
卫肖跟柳远航确认，是不是现在他们两个人当中，输了的就要愿赌服输。
“是输了的都要！我就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柳远航再投进一个三分，好像他真的已经赢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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